第(3/3)页 锦大指着她沉怒训斥:“一大早来家里发什么疯!恕我这小庙容不下你这尊大佛!来人!请锦侧妃出——” “老爷!”锦夫人连忙出声打断,“二妹妹向来稳重,今日如此仓促前来,肯定是有什么急要事要说,难免因心急语气难听些,老爷您是兄长,便不要和二妹妹一般见识了。”锦夫人说完后,扬手屏退屋中的下人,挤出温柔之意,看向锦氏:“这会儿只有咱们自家人,二妹妹大可不必有其他顾虑,但说无妨。” 锦大板着脸,用力甩袖,在下首左手边落座。 带着火气的端起一盏茶水。 面对锦夫人的示好,锦氏连看都不曾多看她一眼,依旧盯着锦大:“兄长可知——” “咚!” 锦大将手中的茶盏重重撂下,泼出来的茶水打湿了袖口,语气冰冷至极:“我不知!” 锦夫人用帕子在嘴角压了下,这一会不再出声帮忙劝着。 既然小姑子不领她的情,自己又何必凑上去脸去给人扇。 锦氏迎上锦大的怒容,心底止不住的冷笑,自小到大,这位兄长一如既往的自私自大,容不得旁人的半点不尊敬。 她压下眼底的讽刺之色,故意一字一字的吐出口:“今次小赵将军凯旋回京,纳了一个妾室,名叫锦鸢,今年二十有二。” 锦大听的眉心拧紧。 在听到姓氏及年龄后,似乎想到了什么,眉头愈发紧皱,看向锦氏。 锦氏继续:“此女原是小赵将军身边的一名丫鬟,家里人丁凋零,生母早亡,只剩下一个孱弱的父亲与年幼的妹妹,听说前些日子还撇下此女搬走了,想来是此女身份实在太低,又是奴籍,只能当贱妾,许是得郡主喜爱,有心要给她抬个身份,左右辗转打听其亡母身份,也不知怎得,打听到接走其父其妹的正是拈水巷的锦家。而此女的亡母正好名叫垚娘。” 当锦氏念出垚娘二字时,她紧盯着锦大的反应。 锦大先是一愣,随后呢喃着‘垚娘……是垚娘的女儿?可二十二虽……那不是……’ 他掐指算着,口中喃喃自语。 算出来后倏地站起身来。 身躯因激动而微微抖动着,“那孩子二十二岁的话,岂不正是垚娘服侍王爷那会儿怀上后生下的孩子?!”他激动的团团打转,转瞬后又恨声骂道:“那对父女竟敢骗我!口口声声说垚娘只有锦蝶那丫头一个女儿!只可恨他们死的死、疯了的又逃出去不知下落——害的我如今才知道此事!”说完后,他又看向锦氏,眼神哪里还有方才的冷漠:“二妹妹知道那锦鸢生辰是何时?”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