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江鸣礼并不知道沈今姒吐掉了药片,认为她很快就会发作了,没有第一时间放人,他站在不远处,心痒痒地等待。 沈今姒起身,把身上被扯掉的衣服给捂好,扣子全数掉完了,只能两手死死地捂住,捡起掉在地上的包,走向门口。 “让开。”她怒斥着守在门口的保镖。 保镖纹丝不动。 江鸣礼走来,“你刚才吃了助情药,劝你呆在这房间里,安全。” “任何地方都比你这安全。”沈今姒话落,又斥责道。 “让开,再不让开,一会警察找上来,可就连累江裕河了。” 刚才的电话,她猜到了,一定是有人直接告到江裕河那儿去了,不然,江鸣礼不可能停手。 “威胁我没用,我告诉你,我没碰你。” 沈今姒冷怒地瞪着他,“我身上的衣服都扯坏了,你觉得到了警局,他们信谁?” 江鸣礼看着沈今姒脸上没有任何变化,镜片后的眼眯了起来,按理说,那药此刻也该发作了,可她像没事人一样。 沈今姒见他不让开,手伸进包里,暗中拿到手机,拨了个号,那头,很快就接通了。 她喊:“华哥,我被江鸣礼扣在徽菜馆。” “沈今姒……”江鸣礼快步上前,抢过她手中的包,掏出正在通话中的手机,按掉,随后掏出手机,狠狠地砸在地上。 他怒目相向,“现在没人救得了你。” 沈今姒唇角微弯,“那我们拭目以待……” 江鸣礼看着沈今姒的表情,没有惧怕,更没有因药起反应的脸红,走近,一把抓起她的手。 “你把药吐掉了?”他质问。 沈今姒冷嗤,“你现在才反应过来啊,江鸣礼,难怪你一直斗不过宋砚尘。” 镜片后的眼突然陡升起凶戾,他最恨别人拿宋砚尘比较,特别是踩他抬宋砚尘。 他一把掐住沈今姒,阴狠地说:“别以为我不敢动你……” “你当然没有不敢做的,可是江鸣礼,你以为你的狠,跟宋砚尘的狠能相比吗?” 她冷笑着:“你的狠,只是莽夫行为,宋砚尘的狠,是有勇有谋,你跟他比,简直差太远了。” 江鸣礼眯起眼,“所以你从来都看不起我?”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