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可正如平清王说的,和他打这个赌,若是他的孩子遭受了这样的苦难,选择不原谅他,他是不是也觉得自己的孩子无情无义,妄为人呢? 答案显而易见。 他没办法去指责这个孩子,毕竟一切是他这个父亲做得不好,选择牺牲了他,如此,又怎么能怪孩子怨他呢? 同理,平清王选择不原谅不相见,和这个孩子的选择,也没什么两样。 他站在这里指责平清王,实在是好没道理。 圣人言,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他自己都没办法做到的事情,又以什么颜面去要求别人宽怀大度呢? 上官仆射见此情景,轻咳了一声道:“好了,谢意,我有几句话要和平清王说,你且出去,在院中等候,勿要走远了。” 谢意看了平清王一眼,见他无所谓地摆了摆手让自己离开,不免面上有些愧色。 先前他说得如何冠冕堂皇义正言辞,此时便有多难堪。 “那小子便去外面等着了。”谢意也有些不好意思在这里呆下去,垂了垂头,便退了出去,离开的时候,也顺手将大门关上。 平清王起身走到上官仆射身边的一张椅子坐下,两人中间只隔着一张案几。 上官仆射见他坐了过来,还对着他露出了一些笑意:“你我也是多年不曾这样坐在一起了吧,有多少年了.......” “子余,你我之间,便不说这些客套话了,你今日来此究竟为了什么,不会只是为了这些谢家人吧?而且陛下为何不让我今日去景阳侯府这事,你也没说清楚。” 子余,便是上官仆射的字,仆射只是官名,他的名单字为余,称上官余,取年年有余之意。 上官仆射看向他:“你看出来了。” “我不瞎,更不傻。”平清王摇头,若单单是因为一个谢意,上官仆射哪会管这等闲事,又哪会亲自带着人登他平清王府的大门。 这其中,定然有什么事情。 上官仆射看着他叹了口气:“谢庭啊谢庭,你我也是认识多年,也算是亲眼看着对方走到今日的位置上的,我一直以为,我们还可以这样长久地走下去,只是可惜......” “可惜什么?”平清王不明白,“难道你要死了?” 上官仆射挑起眼睑看了他一眼,摇头:“不是我要死了,是你要倒霉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