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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

    “他们起的，我知道他们管她叫‘孟陀子’了，但是我也从来没叫过呀……”

    院长听了，想想，说道，

    “真的不是你起的？”

    摇头，

    院长想想，心说，教导主任的电话里，说的是“孟矬子”，而不是“孟陀子”……，有可能他真的不知道这个外号是什么意思，看样子这里面真的有些问题……

    “你没叫过老师外号么？……人前背后都没有？”

    没有，摇头，

    “说真话！”

    “真没有……”（摇头）

    “好，我知道了，……我明天去一趟你们学校，如果不是你起的外号，你也没叫过，我会跟他们说清楚了，但是如果你叫过老师的外号，一定要跟老师去道歉！”

    ……

    后来么，顾雷才知道，原来是“矬子”而不是“陀子”，……至于说“矬子”的意思么，就是说的个子矮，长不高的那种人，这个身高一米五的班主任孟老师，我倒是没有嘲笑残疾人的习惯，但是管她叫“孟矬子”，倒是恰如其分了……

    不过顾雷已经先入为主的听到“孟陀子”这个发音了，所以以后就在心里面这么称呼她了，……

    叫说《红楼梦》里面有个情节，说，晴雯受到冤枉而被被赶出了大观园，临死的时候，对贾宝玉说，他们都说我勾引你，我确实没干过，……早知道是如此的下场，我当初就应该做点实事儿，免得白担了个这虚名了……

    ……

    好多年以后，有天，已经长大成人的顾雷有天出去办事，刚好在公交车上又碰到了当年的小学班主任孟老师，……也就是那位“孟陀子”了，

    然后孟陀子也一眼就认出了顾雷是她从前教过的学生，俩人互相看了一眼，……然后顾雷就像不认识这个人一样儿，连声招呼都没打，扭头转过身去了，……有句话，形同陌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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