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可白五爷同样品性高贵,在江湖上扶危济困,怜惜贫弱,心性光明磊落,当然是……”展昭轻声道。 他忽然就有点憧憬。 “说什么呢?夸你白五爷?” 熟悉的声音传来,展昭回头只见白玉堂一身锦衣华服,骑着他那匹略有些不听话的黄骠马,已经到了眼前。 逆着光看,他长得可真好,肤色很白,眼睛漆黑如点墨,嘴唇嫣红,一身白衣在灰茫茫的街道上特别得亮眼。 展昭笑起来:“这江湖上的少年啊,论武功我不知,可论美貌,白五爷当可说上一句,‘舍我其谁’!” 白玉堂蹙眉:“你这是夸我呢,还是骂我呢?” “小白,跟你商量件事成不成?” 展昭目光温暖又柔和。 白玉堂一下子就心生警惕,偏张了张嘴,对着展昭这张脸竟没说出拒绝的话,反而道:“什么事?” “你隔三差五地找过来和我比武,咱们两个武功如何,彼此心知肚明,不是你赢一招,就是我胜半式,似也有些无趣,今年,咱们换一个比法,如何?” 展昭一本正经地道。 白玉堂顿时来了兴趣:“好,你说比什么,就比什么!无论文武,我白玉堂都不输给你。” 展昭一扬眉,笑容似烟花三月的江南:“我遇见一美人,有倾国倾城色,甚怜爱之。” 他一顿,笑容收敛,神色平淡,冷冷静静地道,“我们两个比一比,看谁先真心实意地爱上她,也让美人中意,如何?” 白玉堂小心翼翼地摸了摸自己的耳朵,确定他耳朵没问题,看着展昭,瞠目结舌:“变态!” 展昭冲他一笑,张了张口刚想说话,忽然喷出一口血就倒了下去,白玉堂伸手没捞着,几乎吓得差点落马。 后面包拯,公孙策,王丞相正对视发愁,回头就见到这一幕,包拯和公孙策不敢置信地看向白玉堂。 白玉堂:“……” 半个时辰后。 展昭躺在药王庄充满清香味的客房里,睁着眼看向床帐上精细漂亮的百福纹,很有些生无可恋。 门外不远处传来窃窃私语声,展昭听得出,是白玉堂在碎碎念。 “我没碰他一根指头,真没有,救骂了他一句变态,你们展护卫没这么,这么……” 展昭:“劳驾,闭一下尊口行不行?” 咯吱一声,大门洞开,白玉堂立在门前,略一歪头:“醒了,感觉怎么样?刚才两个蒙古大夫过来给你看过,说你是早些年内伤太重,忽然爆发,一时内力没压住。” “啧啧,我们展护卫可真是个小心眼,我不过说了句实话,你就气得内里沸腾,压不住内伤了,哎哟,丢人不丢人?” 白玉堂话音未落,展昭撑着床沿,又是一口黑血吐出来,吐在他的衣袖上,红色的袖子染了血,隐隐有些发黑。 微风吹入,白玉堂僵立当场,眼看展昭又躺回床上闭目养神,沉默许久才轻声道:“哥,你就是我亲哥,咱别这样行不行?你是打算直接吓死我,以后就能宣称自己彻底赢了陷空岛白玉堂是吗?” “噗。” 杨玉英刚过来,便听见白玉堂同展昭说话,心道,果然,所谓的江湖传闻,谁信谁是白痴。 江湖上人人说,白玉堂与展昭是死对头,若非彼此武功相差仿佛,那见面便分生死。 杨玉英一边腹诽,面上却是温柔可人,把玉英少主的柔软心肠表现得入骨入髓。 “展护卫肺腑处是否刚受过重伤?” 她徐徐推门进来,带进一室芬芳,莲步轻移,走到床畔,附身点了点展昭的心肺处,“若我没猜错,既有旧伤,这两日又添了心伤,而且是反复受伤加重,可是?” 白玉堂蹙眉,神色渐凝重,道:“展小猫,怎么回事?” 展昭目露迷惘,开封最近没案子,他每日除了要去宫里点卯,就是在开封府被公孙先生催着读书,别说高手,连想切磋都没找到人,但顾忌玉英少主的颜面,他还是闭嘴。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