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八零节 钱皓桁深感无力的事件-《绛色大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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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其他地方,汴梁是肯定不能考虑的,临安这地方将来可以成为陪都,都不可能成为正都。
众人都有自己的想法,无论是否正确此时都会提出来。
唯有一人。
韩侂胄。
这会捧着一只茶碗,只管眼前的茶,一言也不发。
相州韩家也来了几个人,他们着重于发表关于大理国还有秦钜事件的想法,对于新都之事也是避讳至深。
当然,也没有人去找韩侂胄聊。
知道韩侂胄在回避,估计在新都确定之前,韩侂胄都会保持长久的回避。
京兆,是眼下的第一重点。
华夏盛世,能称为盛世的,没有大一统不叫国,也不能称为王朝。而宋,自立国以来,就是跪着活的,没资格称盛世。
那么,能称为盛世的,强汉、盛唐。
皆立都于京兆。
也就是长安城。
长治久安,吉利。
这场会议是机密的,却也瞒不住临安府内的大小贵族、大小朝臣们。
是个人都明白,钱府这一次关心会议肯定讨论的大事,甚至于关系到许多人身家性命的大事。
临安城的各条大道,码头。看似的管的极松,几乎不限制人车船的来往,但却是外松内紧,史弥远已经两次试探想逃离临安,却连临安城的城门都走不出去,别说是他,史家的家丁都出不了城。
再说海上。
海上的生活不无聊。
曹家的曹若慕,在出阁之前还哭的很伤心的呢,毕竟是给人当妾去了,心有不甘。
但现在很快乐。
而且还在韩府学到了一种让韩绛听着就头疼的游戏。
打麻将。
五条大座船,每一条都是可以载客二百六十人的大船,其中有三条都是给各家姑娘,大娘子、小娘子们乘坐的。
光是麻将就备了足足一百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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