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一四章 消亡在即-《新顺17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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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舞大夏,学乃博。畜其德,不外伦。

    三十壮,男事当。学益博,无定方。

    孙朋友,视所志。大小成,在此时。

    年四十,始出仕。发虑谋,道进止。

    五六十,居官制。年七十,乃致仕。

    此学宗,自唐虞。三事和,六府修。

    六府者,曰水火。金与木,土与谷。

    ……

    ……

    正此德,利此用。厚此生,三事重。

    周祖之,曰三物。教万民,使勿拂。

    一六德,智仁圣。义中和,自涵咏。

    一六艺,礼乐射。御书数,用各适。

    孔门继,诸贤从。或礼乐,或农兵。

    子雅言,诗书礼。性天道,不可耳。

    文与行,忠与信。是四端,每谆谆。

    凡此者,确有凭。

    载经书,教人兴。

    何至今,但章句?

    于实学,乃不务。

    谨揭此,以为式。

    有志者,自努力!

    其实很简单,这套东西的内核,就是把“魔改后的六艺”,作为重建儒学的基础。

    以艺为本。

    虽然他们学派的逻辑、和哲学困境,始终没解决。

    也虽然,学六艺怎么就能通大道的问题,也确实没解决。

    但最终,他们选择了“以待后来人”,相信后人的智慧,能把这些东西解决,既要学实学、重实践,又不要被开除儒籍。

    办学宗旨,依旧是六德、六行之实事,皆在六艺之中。

    通过从小的教育,从小教孩子们改动后的三字经,在上层构建暂时不能解决的前提下,强行给孩子们灌输“要学技艺、学实学,这才是正途”的理念。

    可实际上,在此时的大顺,毁灭他们的,也恰恰是他们重视实学的理念。

    因为刘钰这个典型的例子,证明了张伯行的推断:那些不学经典、不正己心的人,六艺技能学的再多,也不可能就从技艺中通悟圣人之道。

    就算把六艺狭义化,刘钰打过仗,种过棉花,搞过数学,六艺里至少占了三吧?那他咋没通圣人之道呢?你们学派总不能说,他是个儒生吧?

    原本张伯行的推断,也只是嘴上过瘾。毕竟总不能说颜元、李塨这群人,不是儒生吧?虽然他们有点异端,但不管是治经,还是典籍,配个大儒的称号总是配得上的。

    类似于王安石,虽然在大儒看来,路走错了,但总不能把他开除儒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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