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既然朱师父愿意受鞭,意志坚决,贫尼就不多作劝阻了。”玄静师太转而看向静仪,继续说道:“静仪,由你来吧。” “是!”静仪回答后,便往内堂后走去,只是在转身之际盯着土羊多看了两眼。 土羊不以为意,仍旧低着头,默不作声。 而那位玄净师太的尸骨却仍旧被摆放在地面之上,只半裹着一层薄陋的僧袍,一旁的女尼,也并未有人有想要将其尸骨收殓起来的意思。 看样子,这玄静师太与玄净师太二人不但法号相近,而且说不定其中还发生过某些说不清的事情。 不过一小会的功夫,静仪就从内堂后走了出来,而手中却多了一根拇指粗细的荆条。 那根荆条虽然已经剪去枝干上的小枝,但仍有一些凸起的脊岔与小刺在上面。 如果要是凑近观察的话,就能发现这根荆条表面很是湿润,还不是单单浸水那么简单,应该是长时间用水泡过的,没准是庵中为了训诫女尼所准备的罚具。 这一鞭下去,稍稍用些力,可不是光忍忍痛就能轻易承受的。 范仁藏在风中,于内堂外窥探着事情的发展。 他看到这里时,也自觉不能什么也不做。 那位玄静师太,虽然已经出家,但是身上的那份态度,可不是出家人该有的。 就算不当是违背约定,未免也有点居高临下的感觉。 于是,范仁伸手便从深夜里擒来一缕凉风,然后将这风夹在掌中,用嘴往其中轻轻送了一口气。 等到张开双掌之时,只见两条头发丝粗细由水凝结成的游蛭就显现了出来。 他屈指一弹,两条游蛭分别就冲向玄静与朱痴的背脊处,相接触后便完全隐没。 朱痴的背脊本来就坦露在外,那游蛭附到背上时有些凉意,他只当做是有凉风吹过,并不在意。 而玄静师太感到那股微凉时,略感瘙痒,以为是有小虫跌入了衣服里,还伸手往后腰处摸了摸,只可惜什么也没摸出。 静仪持着荆条径直来到了朱痴面前,但眼睛却总时不时地看向土羊,眼见朱痴并没有什么反悔的意思,就对其点了点头。 朱痴也明白,随即就转过了身来,双手合十后,就闭起了双眼。 “小僧准备好了。” 土羊见朱痴如此,也稍稍抬了点头,多看了一眼。 嗖嗖! 荆条划过空气,抽在风中,发出了凌厉的声音。 啪! 一声脆响后,荆条附着着些许赤红色的残影收落而下,不知是荆条上的外皮,还是朱痴身上的血肉。 嗖! 啪! 一鞭过后,静仪毫不停息,紧接着就落下了第二鞭。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