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穿成末世圣母女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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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仞和给杜若注射病毒抑制剂的神秘人,都很成谜,两者之间十有八九是相关的。

    杜若身上的病毒只是暂时被抑制了,还不知能坚持多久,要是真有了线索,不管多小,确实都值得追下去。

    他的理由非常站得住脚。

    陆行迟把这件事也对其他几个人说了,大家都很赞同他的想法。

    “反正我们也不急着赶路。”唐瑭说。

    江斐同意,“没错,比起来,还是找抑制剂的线索比较重要。”

    杜若十分感动。

    他望着大家,语气真诚,“要是有一天,我真的变成了丧尸王,就算把全世界的人类都消灭了,也一定专门给你们几个造一个人类保护区,把你们当成吉祥物一样,好好养起来,天天喂好吃的。”

    大家:“……”

    狼外婆预料得很正确,就算帐篷扎在了远离人群的地方,还是被人盯上了。

    帐篷能挡风遮雨,在这个物资匮乏的岛上,是珍贵的东西。

    半夜里,果然有人来打帐篷的主意。

    贝暖正睡得迷迷糊糊时,忽然觉得整个帐篷都在动。

    探出头来,贝暖看见外面来了四五个人,其中有两个正在动手拖贝暖的帐篷。

    贝暖就如同坐在一辆小车上一样,正在缓缓地被拖走。

    贝暖:?

    唐瑭值夜时不小心睡着了,现在好像总算听见了动静,猛然惊醒,“你们什么人?偷什么呢?”

    陆行迟和江斐也已经从帐篷里出来了。

    贝暖拉开帐篷的拉链,探出头,“你们偷帐篷就算了,不用连我也一起偷吧?”

    就算她有点瘦,有点小,刚刚把头蒙在厚厚的睡袋里有点看不见,也不至于那么没有存在感吧?

    这种时候,陆行迟还忍不住笑了一下。

    下一秒,一拳就挥出去了。

    他根本没用异能,直接上拳头。

    看见他开始动手,江斐他们几个也毫不犹豫地动了手。

    江斐也没出刀,只用一拳加一脚,一个小偷就飞了。

    那几个人实在太菜,根本就不是他们的对手。

    陆行迟出来得急,还没来得及扣好衬衣的扣子,敞开的一小片胸膛前,那个铁皮狗牌随着他的动作晃了出来。

    铁牌在他胸前荡来荡去。

    对方忽然闪远了。

    他惊讶得语调都变了,指着陆行迟跟同伴喊,“那个人是一个A!”

    有人指着江斐胸前的牌子,“我这边也是一个A!”

    贝暖心想,你们都瞎吗?

    A不A的,拳头上来时就应该明白了吧?还非得看着牌子认字?要不要这么学术派?

    那几个人的眼神里冒出真实的恐惧。

    有个人很疑惑,“怎么会突然冒出来这么多A?”

    另一个人嘀咕:“这几个是晚上新上岛的。老胡眼光那么好,肯定不会看错。”

    都没有人理杜若,杜若赶紧把自己脖子上挂着的狗牌捞出来,秀给他们看,“看,我的也是A!”

    贝暖:“……”

    “居然有三个A?”

    那伙人中领头的神情凝重,一挥手,一句话都不再多说,几个人掉头就跑,迅速消失在黑暗里不见了。

    从此一直到天亮,大家都睡得平平安安,再也没有任何人过来骚扰。

    第二天一早,大家都起来了。

    刚到岛上,情况不明,早饭吃得很低调。

    贝暖在空间里用发电机连上吐司炉,把一片片吐司烤成金黄色才拿出来。

    江斐藏在帐篷里铺好案板,切了几片火腿,把火腿片和奶酪片夹在吐司里,分给大家。

    吃饱喝足,大家收拾了东西,背好包往昨晚夜市那边热闹的地方走,想看看这是什么地方,顺便打听消息。

    白天再看,日光下的集市更加简陋和拥挤。

    狭窄的街道上仍然聚集着不少人。

    贝暖发现,很多人的目光都在偷偷摸摸地往他们几个身上飘。

    可是一旦对上眼神,就赶紧惊惶地挪开了。

    贝暖隐约听见他们在窃窃私语,“这就是刚上岛的那几个A吧?”

    贝暖有点纳闷:奇怪了,你们都没见过身体好长得壮的男人吗?

    正在往前走,忽然有个瘦弱的年轻男人从路边冒出来,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他像是鼓起了全部勇气,下了半天的决心才问:“请问……你们就是新来的那几个拿到了A牌的人吗?”

    年轻人眼中全是渴望,“能不能……把牌子给我看一眼,就看一眼。”

    杜若最大方,直接从胸前拉出凿着A的铁牌,秀给他看。

    年轻人紧紧盯着上面的A,羡慕地叹了一口气,“这就是A牌啊。”

    贝暖完全被他们搞糊涂了。

    所以这个小破牌到底是什么意思?

    贝暖干脆拉出胸前的铁牌,“看我的牌子,是个F。”

    年轻人怔了怔,瞄一眼铁牌上歪歪扭扭凿出来的F,目光落到贝暖的脸上,眼中全是满得快要溢出来的怜悯。

    好像还带着点庆幸——终于发现了一个比自己还倒霉的倒霉蛋。

    他用看死人的眼神上下打量一遍贝暖。

    “F啊?真可怜,比我还惨。”

    贝暖这才注意到,年轻人脖子上的牌子在衣襟里半藏半露,上面似乎是个E。

    他面黄肌瘦的,衣服脏得一塌糊涂,脸上和老胡一样,皮肤上蒙着一层奇怪的灰败的颜色。

    如果单以体格而论,给他个E一点都不冤。

    可是现在,从这些人这么不正常的反应看来,铁牌上的字母似乎根本不是这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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