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穿成末世圣母女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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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家一人抽一张牌,有一张狼牌、一张女巫牌和三张平民牌,女巫只有毒药。

    因为没有人当上帝,晚上杀人的方法是设闹钟提醒睁眼时间,把象征死亡的杯子推到要杀的人面前就意外着他死了。

    好人一起把狼找出来,狼就算输,如果死掉两个平民,好人就输。

    陆行迟玩这种游戏,抿人如神,一眼就能看出每个人的身份,目光好像能穿透纸牌,长着透视眼。

    大家都深深地怀疑,他经常看破不说破,不动声色地看所有人的笑话。

    杜若却发现,贝暖也很可怕。

    当初在宁城外,三个人时,也曾经玩过一晚上狼人杀,那时候贝暖输得贴了一脸纸条。

    那是因为当时只有一人一狼一神,杜若熟悉陆行迟,靠判断陆行迟的身份,就能确定贝暖的身份。

    现在人多了,贝暖的恐怖之处才体现出来。

    她当人和当狼的样子一模一样。

    以杜若的眼光,一丁点都看不出她手里拿的是好人牌还是狼牌。

    其次就是江斐。

    江斐也很神奇,拿狼牌的时候一脸狼样就算了,拿好人牌的时候竟然也时不时冒出一脸狼样。

    明明是好人,却被他当得像个坏人。

    让人摸不着头脑,也算是一种别具一格、能把别人搞晕的新鲜打法。

    所以最可怜的就是杜若和唐瑭。

    这两个单纯的孩子把什么都摆在脸上,对着那三个阴险狡诈之徒,输得奇惨无比。

    这次输家不在脸上贴纸条了,贝暖建议改成赢筹码。

    她剪了一沓圆纸片,写上数字,端详了半天。

    杜若探头过来问:“怎么了?”

    “纸太薄了,手感不行,赢着没有成就感。”贝暖捏起一张纸筹码,“你不知道,赌场的筹码是圆圆的,沉甸甸的,拿在手里感觉可好了。”

    陆行迟有点无语:她这算是进过一次赌场,长了见识,到现在还念念不忘。

    杜若有主意了,“贝暖,你不是买了不少烤木薯片吗?那个长得和筹码差不多吧?”

    贝暖眼睛一亮。

    集市上大叔烤的木薯片,都是切成四五毫米厚的一片一片的,烤得干干的,还圆溜溜,真的挺像筹码。

    贝暖取出一大堆,用笔一片片写上数字,分给大家。

    玩了半天,杜若和唐瑭的筹码全都到了另外三个人手里。

    贝暖抱着赢来的一大堆“筹码”感慨:“这要是真的就好了,都能再买一块红宝石了。”

    杜若悄悄对陆行迟说:“你老婆赌性太重,以后千万不要再让她进赌场。”

    贝暖一耳朵听见,瞪着杜若。

    谁老婆?

    正在怒视杜若时,贝暖耳边忽然冒出小三的声音,“贝暖,你的趣味小任务都不做了吗?”

    贝暖这才想起还有这茬,都快忘了。

    要做那个“女巫的祈祷”,收集一个人的指甲、头发和睫毛。

    陆行迟就坐在旁边,想从他身上弄点头发什么的,应该不太难吧?

    贝暖上下把他扫视了一遍。

    这人把自己收拾得干干净净,白衬衣白得耀眼,上面连一根头发丝都没有。

    “你盯着我干什么?”

    陆行迟察觉到她的目光,淡淡地问。

    贝暖吓了一跳,真的跳起来,“哪有?我在想,好像应该再喝点热水。”

    江斐对她温柔一笑,“那边桌上保温壶里有煮好的姜糖水,慢点喝,小心烫。”

    贝暖站起来,假装去拿水,路过陆行迟的时候特地看了看他的后背。

    背上也什么都没有。

    贝暖十分遗憾,抱起姜糖水抿了一口,心想,看来不发起主动采集行动不行了。

    陆行迟玩过狼人杀,就要上楼回房间,说要去看一会儿书,贝暖急忙把一堆筹码扔在茶几上,也跟着他上楼。

    陆行迟刚进房间,就发现身后多了一个小尾巴。

    小尾巴的目标很明确,手里捏着一个小小的指甲钳。

    她对他举举手里的指甲剪,“陆行迟,你要不要剪指甲?”

    陆行迟有点奇怪,“我昨天不是问你要指甲钳剪过了么?”

    好像是有这么回事。

    “我怎么觉得……”贝暖的语气迟疑,“……刚刚看见,好像有个指甲没剪整齐?”

    陆行迟不动声色地看着她,表情如同刚刚玩狼人杀时,在抿她是人还是狼。

    贝暖心虚得不行,却努力勇敢地跟他对视,悄悄在心里激励自己:谁都抿不出我谁都抿不出我。

    陆行迟却突然妥协了,不再盯着贝暖,而是伸出胳膊越过她的肩膀,关好房门,才走到床边坐下。

    “哪个指甲?”他问。

    “呃……好像是左手的,”贝暖说,“要不就是右手。”

    反正不是左就是右,也没有第三只手。

    陆行迟干脆把两只手都伸出来给她看,“哪一只?”

    贝暖心想,哪一只都很漂亮。

    那双手肤色干净,手指修长,指甲整洁又有光泽,最重要的是,全部都刚刚剪过,完全无懈可击。

    “这个吧?可能得再修一下。”贝暖只好随便瞎指。

    陆行迟一动都不动,看着贝暖,完全没有自己动手修一下的意思。

    他不想动手,正合贝暖的心意。

    剪的时候一定要小心,万一飞了怎么办?

    “我帮你。”贝暖拉过他的手,随便挑了一根手指头捏住,上了指甲钳。

    他自己剪的指甲,每个都留了一条极窄的白边,一模一样,贝暖一指甲钳下去,就破坏了它完美的形状。

    贝暖有点心虚,抬眼偷瞄了一眼陆行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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