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待陈澄脸上的红肿消了些,陈漓又打来药膏,抠了一些药膏涂抹在他脸上。 药膏是墨绿色的,涂在脸上,原本清秀的小家伙,立刻就丑丑的了。 陈漓之所以懂得这些处理外伤的小方法,还是因为陈澄小时候经常打架。 陈澄不敢让爷爷知道,也不想让爷爷担心,陈漓也没有告诉爷爷,自己寻了办法给弟弟把外伤治好。 涂抹完药,陈漓又把碎成几半的车子拿过来,拿了胶水,就要开始黏。 不曾想,陈澄一把将胶水夺了过去,丢在一边,道:“不许黏。” “橙子……”陈漓又去把胶水捡回来,可无论陈漓怎么说,陈澄都固执地不肯把车子黏起来。 这时,外头的爷爷似乎有事喊她,陈漓只能作罢,端着盆里的水出去。 屋内,寂静了下来。 陈澄没再哭泣,他仍然蜷缩着,下巴搁在膝盖上,视线始终落在那四分五裂的车子上。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