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屁股墩儿了(营养液继续求!”-《在暴戾的他怀里撒个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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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恍惚间,寂白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

    这些背包客大多戴着护目镜和口罩,遮挡强烈的紫外线,因此寂白也不太确定,觉得身形有点像,那辆山地车好像也...有点像。

    当她再回头的时候,身后那群背包少年已经远去了。

    陈哲阳订的酒店是整个景区最高端的五星级温泉酒店,视野极好,每间房的落地窗都能看到绵延不绝的雪山山脉,房间里装了地暖,非常温暖,每个房间的阳台都有温泉池。

    这样的房间,一夜四位数。

    这些钱对于同行的少爷小姐而言,并不算什么。

    陈哲阳为了缓和寂家两姐妹的关系,给寂绯绯和寂白订的是同一个房间。

    不过他不会知道,两姐妹的关系早已在寂白重生的那一刻就注定了无可挽回...…

    寂绯绯对寂白也还算客气,在人前装样子,对她很亲热,不过她眼神中不时而透出的锋芒,令寂白感觉不寒而栗。

    寂白对她的态度从始至终都是淡淡的,她并不畏惧寂绯绯,哪怕她心里在酝酿坏点子。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重生回来,最该害怕的人,绝对不是寂白。

    西鹭岭景区有一片开发的滑雪坡,几位少爷小姐带着各自价格不菲的滑雪装备,早早地过去滑雪。

    雪坡有很多游客,穿着花花绿绿的衣裳,分布在雪坡各个角落,笑声阵阵。

    寂白换好了滑雪服,蹬踩着雪橇,在稍缓的坡地边一个人练习。

    陈哲阳走到她身边,知道她不会滑雪,因此自告奋勇说要教她。

    寂白冷淡地拒绝:“不需要,我自己学一会儿就会了。”

    反正她自己一个人闹着玩,也不是正二八经地学滑雪。

    “你这样的初学者,如果没有人带着,很容易摔跤,到时候摔得鼻青脸肿,可不要哭鼻子啊。”

    陈哲阳的调子里带了些许暧昧,令寂白感觉有些不舒服。

    她没搭理他。

    不远处,几个模样英俊的少年走进了滑雪场地,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

    谢随换上了黑色的滑雪服走出来,站在坡地之上,阳光倾洒在他的眉弓之上,将他的眼睛埋入了深邃的阴影中。

    “随哥,一起去滑雪啊。”

    “嗯。”

    谢随转身,望见不远处的女孩,站在反光的雪地里,肌肤通透,黑漆漆的眸子里盛满了阳光,剔透水亮,美好得宛如纯白的雪。

    她笨拙地撑着滑雪杆,小心翼翼地移动着。

    他嘴角一扬,正要走上前去,恰是这时,陈哲阳走到她的身边,轻轻扶住了她的肩膀。

    “小心一点,不要往后仰,会摔跤的。”

    “……”

    谢随远远地望着雪地里的两个人,脸色渐渐沉了下去。

    瑟瑟寒风吹过,初见的喜悦瞬间烟消云散,他深邃的眼底泛起一丝刻薄和冷峻,攥紧了手里的滑雪撑杆。

    **

    寂绯绯站在树下阴影处,远远地望着陈哲阳。

    陈哲阳徘徊在寂白身边,又是教她滑雪,又是给她示范姿势,殷勤得就像一条哈巴狗。

    寂绯绯心里的落差非常明显,她明明知道陈哲阳喜欢的人一直都是自己,所以才对他欲擒故纵,不冷不热。

    但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次陈哲阳回来,对她的态度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她甚至都怀疑陈哲阳已经移情别恋,看上了寂白。

    寂绯绯咬牙切齿之际,没注意到脚底的缓坡,雪橇“滋溜”一下居然滑了出去,她重心不稳,摔在了雪地上,疼得眼泪都出来了。

    “呀,绯绯,你没事吧!”

    “没事。”

    “哲阳,你快来看看啊,绯绯摔倒了!”

    有女孩招呼了远处的陈哲阳,陈哲阳回头,果然见寂绯绯狼狈地坐在雪地里,眼角浸着泪花。

    “我马上来。”陈哲阳对寂白说:“那我去看看她,待会儿再来教你。”

    “不用不用,我姐姐身体不好,不能总是受伤,你最好守在她身边。”

    好不容易摆脱了他,寂白才不想他这么快回来呢。

    “那...好吧,你自己也小心一点。”陈哲阳说完,朝着寂绯绯的方向滑了过去。

    寂白如释重负地呼出一口气,一个人小心翼翼地来到角落边的缓坡地,撑着细长的杆子,慢慢地往前移动。

    就在这时,只感觉有人从她身畔擦身而过,寂白重心不稳,身体猛地向前栽去,男人的雪橇回了一个漂亮的弧度,于是寂白精准无误地扑入了男人的怀中。

    他穿着暗褐色的冲锋衣,质地稍硬,身体散发着某种薄荷草的清新味道。寂白嗅到这个味道,便已经有所察觉了。

    她抬起头,正好望见了他脉络分明的脖颈。

    少年的喉结微微凸起,下颌间缀着几粒青色的胡茬,显得性感极了。

    他也正好摘下了墨镜,露出了那双狭长漂亮的桃花眼:“开心吗。”

    其实寂白早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刚刚在公路上看到的那几个骑山地车的背包少年,后来越回想,越觉得像他们,这都能撞一块儿去。

    寂白听着谢随这冷淡的调子,估摸着他心里是不大开心的。

    “你先松开我啊,谢随。”

    她被他拦腰抱着,胸以下部位紧紧地贴着他的身体,腰窝间也被他宽厚的手掌紧握着,两个人以一种亲密而暧昧的姿势站着,引了身边不少人侧目。

    她雪白的脸颊泛起几缕红润的血丝,轻轻地推了推他,没能推开,只好将手挡在胸前,隔开与他的接触。

    隔着冲锋衣略厚的布料,她依旧能感受到他肌肉的韧性和硬度。

    “我问你,见到我开心吗。”

    他不依不饶地询问。

    寂白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无可奈何像哄小孩一样,细声说了“开心”两个字。

    谢随揉了揉她绒绒的白色毛线帽子,这才放开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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