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重生军嫂的妹妹16-《女配不想死(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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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母打发两个好奇不已的儿媳妇在院子里守着,别让人凑过来听热闹,虽然宋母觉得这事瞒不住。自己的女儿她自然相信,叶馨玉和葛益民不清不楚,还有宾馆那一茬子,有了葛益民这个前科,再看叶馨玉那样子,宋母信阿渔的话。这种儿媳妇白送她,她都不要,到时候一离婚怎么可能瞒得住人。

    宋母抿了抿唇,离婚都省了,还没扯证,那更好,省了多少事。

    不大的堂屋里站了九个人,拥挤又压抑。

    叶馨玉噤若寒蝉,大夏天的出了一身冷汗,绞尽脑汁想着如何化解眼前的困境,却一筹莫展。

    宋母瞧了瞧面容悲苦的叶父,又看了看还不怎么清楚来龙去脉的宋父和宋建业,对宋建芳道:“芳芳,你把你听见的看见的再说一遍。”

    宋建芳瞪一眼胆战心惊的叶馨玉,义愤填膺:“葛益民说她不想当后娘想跑到鹏城去,他们连车票都买好了。听葛益民的话,他们居然准备在结婚前那一晚跑,怎么会有这样的人,不想结婚直说嘛,大哥又不是非她不娶,逃跑是个什么意思,还选在那节骨眼上,成心想让我们家丢人是不是,简直了。”

    中间叶馨玉要插嘴,被宋母毫不留情地喝了一声:“待会儿有你说的时候。”

    叶馨玉瑟缩了下,面上一片灰败,好死不死,怎么就让宋建芳看见了。要是只有叶馥玉一个,她能咬死她造谣污蔑自己,偏偏还有一个宋建芳。

    待宋建芳说完了,宋母看向阿渔:“你和我家芳芳一块听见的,是不是这样?”

    一屋子人都看向阿渔,包括叶馨玉。

    叶馨玉的眼神格外复杂,痛恨、警告、厌恶以及不自知的哀求。

    阿渔毫无情绪地点了点头:“就是建芳说的那样。”

    宋母咬牙:“她们两个人都看见了,总是假不了的了。要不要我再把葛益民拉来,再说的明白点,说说他们是什么时候勾搭上的,怎么勾搭的,勾搭了几次?”

    叶父最后那点侥幸荡然无存,气得直打摆子,抖着手指着叶馨玉:“你不想嫁建邦,你早说,难道我和你妈会拿刀逼着你嫁不成,你竟然,竟然想私奔。”

    “那是我年轻不懂事,被葛益民骗了,我不是没走吗,我知道错了,所以我没走。我是喜欢建邦的,只是觉得做不好后娘,我心里害怕,被葛益民一哄二骗就昏了头。我知道错了,爸妈,我和葛益民清清白白,我们什么都没做。”叶馨玉知道葛益民这事否认不了,只能辩解:“芳芳,芳芳,你应该听见了,我让他别再来找我,我说了我绝对不会跟他走的,我跟他早就一刀两断了,我们没关系的,我只想好好和建邦过日子。”

    “哦,你最后没私奔,所以你没错,我们是不是还得感谢你,感谢你一边答应了和我哥结婚,一边准备在婚前最后一晚逃婚,你可真够不要脸的。”宋建芳气得破口大骂:“你还有脸说想和我大哥好好过日子,婚前有个葛益民,婚后又和其他男人去宾馆鬼混,我就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女人,说起来我都觉得脏。”

    叶父和叶弘扬的脸火辣辣的发烫。

    宋父大惊:“什么宾馆?”

    宋母深吸一口气,不断跟自己说,乌七八糟的事不是他们姓宋的干的,都是姓叶的干的,最丢人的不是他们,不气不气,不然她怕自己忍不住冲上去揪住叶馨玉甩她两个大耳掴子。

    “葛益民这事就这样,先不说了,我们来说说这回事,”宋母声音几乎是从牙齿缝里蹦出来的:“七号八号这两天你说你住在市里宾馆,哪个宾馆?”

    叶馨玉嘴角哆嗦,说不出话来。

    宋建业心念一动,:“是不是锦绣宾馆?”

    宋母一惊:“你怎么知道?”

    宋建业就说,这两个月仅有的三次被耽误回不来,他们都住在离厂子最近的锦绣宾馆里。

    宋母阴沉沉瞪视叶馨玉:“你妹妹说的也是锦绣宾馆,你这两天住在哪儿了,锦绣宾馆?”最后四个字骤然加重。

    “我,我……”叶馨玉太阳穴一突一突的涨痛,身体冷得想像冰块,恨恨指着神色淡淡的阿渔:“你胡说,你想报复我,故意泼我脏水。”

    阿渔扯了扯嘴角:“说来说去你就会说这句话,说我泼你脏水,难道你不是住在锦绣宾馆,不是和一个三十出头模样,叫李总的男人开了房。真要把我同学爸爸找来,再去宾馆找服务员挨个问一遍,你们这组合,想来有印象的服务员还不少。是不是这样,你才肯认。”

    随着阿渔的话,叶馨玉不寒而栗,抖如糠筛。

    “李总!”宋建业大惊失色。

    隐约听宋建业和叶馨玉提过几耳朵李总的宋家人勃然变色。

    宋母深信不疑了,顿时怒气上涌:“见鬼的做生意,合着你做的皮肉生意,怪不得你几件衣服就能卖个万把块钱,你,你。”宋母气得说不上话,一巴掌拍在就近的宋建业身上:“你是死人吗,就一点都没发现。”

    宋建业其实隐隐察觉到那个李总对叶馨玉特别热情,但是叶馨玉说港城的生意人都这样,是他少见多怪,李总虽然热情倒也规规矩矩的,他就没往心里去,如今再看,合着两人在他眼皮子底下勾搭成奸了,顿时像吃了苍蝇似的。

    “你胡说。”叶馨玉明显的底气不足,却仍然在垂死挣扎,彷佛只要她不承认就万事大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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