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什么结束了?”玉壶突然迷惑,不明所以。 然后他就看见,富冈义勇身前的空气突然泛起涟漪,就像是水面一样。 接着,自己的形象倒映在了那空气水面上,正随着那阵阵涟漪波动着。 玉壶的瞳孔猛的一缩,他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但他此刻的内心突然产生了一种没由来的恐惧感。 会死,自己会死的! 在这股恐惧感出现的一瞬间,玉壶他没有选择对富冈义勇冲过去,而是选择快速的移动闪避了起来。 瞬间在这宽广的房间中留下了无数的残影。 但是不管玉壶他怎么躲闪,他那倒映在富冈义勇面前的映像同步着他的动作,却怎么也没有办法从那水面上逃离。 就像整个世界都变成了一处无边无际的水世界,不管玉壶他怎么逃,他的映像始终倒映在了水面上。 “不会的,只是区区影子而已!”玉壶狰狞着面孔,嘴上说着不相信,可身体却在诚实的逃跑着。 发现始终无法逃离那股被锁定感的玉壶,突然对着一旁的一个壶扑了过去。 “对了,只要进入壶中,转移到其他的地方……”玉壶看着身前的壶,目中露出了逃出生天般的庆幸。 可也就在这一瞬间,富冈义勇身前水波荡漾的水面突然宁静,宛如真正的镜面一样,能清晰可见其中玉壶狰狞的面容和眼中的那份侥幸。 也就在水面变得宁静的瞬间,富冈义勇挥动起了手中的长刀,对着身前水面中玉壶的脖子划了过去。 “我进入到壶中了!”玉壶感受到了自己的身体已经进入到了壶中,正要进行转移时。 他却突然发现,这间房间却突然旋转了起来。 “琴女,你在干……”玉壶正要怒骂,可下一瞬就戛然而止。 因为他翻滚着的视线,突然看到了上下颠倒的,保持着挥刀动作的富冈义勇,和他身前的水面中,自己头颅被斩飞在空中翻滚的……倒影! “原来…我这一生真的就这样结束了啊!”察觉到自己被斩下头颅这一事实的玉壶,头颅和身躯快速的崩碎着。 富冈义勇看着消散的玉壶,微喘了一口气。 他在一旁站了这么久,就是为了蓄力开这个能秒杀玉壶的大招。 这一招看似厉害,但实际上还是有很多的限制的,起码准备时间有点长这一确定,就注定了不适合激烈的单打独斗。 不过如果有同伴为他拖住敌人的话…… “走吧,我们去支援岩柱!”富冈义勇招呼起时透无一郎,快速的去支援其他人。 …… “杏寿郎!”猗窝座脸上带着激烈战斗的兴奋,对自己身上的伤势不管不顾,不停的对着挥出拳头。 只要保护好脖子,即使身体被砍得遍体鳞伤,即使恢复被抑制了很多,这些都没有关系。 对于猗窝座来说,这场数百年未曾有过的激战,激发了他的斗志。 身躯伤口处灼热的疼痛并不能影响到他的动作,这些疼痛反而刺激活话了他的神经,让他反应更加的迅速,动作更加的敏捷。 炼狱杏寿郎是弱者吗? 他并不是,在身为人类时不是,在变成鬼后就更加的强大了。 被这份强迫压迫着的猗窝座,却感到十分的兴奋。 因为,只有和这样强大的人战斗才配称之为战斗啊! 这种游离在在死亡的边缘,在深渊钢丝上起舞的刺激,才能让猗窝座他体会到自己存在的意义。 他活着的意义是什么? 就是不停的挑战强者,不停的变强,不停的……去死神面前晃悠,挑战死神的耐心。 猗窝座快速后仰,看着炼狱杏寿郎炽红的赫刀从自己笔尖上划过,瞳孔缩成了针尖大小。 这一刻的他注意力无比的集中,此刻他已经忘记了自己是谁,他已经忘记了这里是哪里,也忘了这场战斗为何而展开。 此刻他的世界只有炼狱杏寿郎一个人,他忽略了无关战斗的一切,全神贯注的专注于战斗本身。 战斗,战斗,不停的战斗! “破坏杀·脚式·冠先割!”身形后仰的猗窝座猛抬起的脚,对着炼狱杏寿郎的头颅提了过去。 炼狱杏寿郎也很快适应了鬼的身躯,对于一些非致命部位攻击,根本不去阻挡,而是用身体硬抗着也要砍上猗窝座一刀。 可这对着头颅而来的攻击,炼狱杏寿郎却不能忽视,虽然这样的攻击杀不死自己,可头颅被击中带来的负面影响,会导致下一瞬自己将反应不及的,面临狂风骤雨般的攻击。 炼狱杏寿郎只能用手肘挡在了猗窝座踢来的脚上。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