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喂,你不要太嚣张……别以为你有护道人,我也是有的……” 作为意欲成为父母眼中骄傲的高婉岚,可不习惯被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姐姐保护。 当即勇敢站了出来。 她仰着头,白皙的脖颈细长如天鹅,很是美好,可在白胜衣眼里,尽管有一丝惊叹,脑海里盘旋的俱是如何掐断她,或者让其悲鸣。 “哦?你唤何名?”白胜衣饶有兴致地望着她。 “告诉你干嘛?我和你没关系……” 说完,她撮唇吟啸。 旋即便有一位青衣女子从外面奔来过来。 “冬姨,我在这……” 高婉岚很开心。冬姨来了,自己和清绮姐姐便多了一丝保障。 冬姨快步而来,诧异地打量四周。小姐不是说要掳走叶清绮吗?怎么,计划又变了? 她与高婉岚多年,情知自家小姐的古灵精怪。时有惊人之举,且常常出人意料。 褒义的话,大概是聪明伶俐,乘机应变。贬义的则是思路清奇,想法多变,让人很难配合。 她欲要进入水榭。 庾澄拦住。 冬姨一掌拍去。 庾澄挡都未挡,坦胸相迎。 冬姨咬牙,心道是你装大,死了莫要怨我。 掌劲蕴足,欲要击飞。 却闻如击败革。再看斑秃老儿面色不动,跟着,自己的手掌倒是钻心剧疼。 情知遇上强敌。 当即往后欲退。 不意,庾澄忽然胸一挺。一股浑沛大力汹涌而来。 冬姨收不住脚,朝后飞起。偏在这时,庾澄猛地抓住她手。 如此一来,冬姨整个人四肢大张,像是挂在了庾澄手上。 庾澄目露凶光。 手腕轻抖。 只听得冬姨体内噼里啪啦传来一阵骨骼脱节之声。 庾澄手往内环,待冬姨落地,旋即一脚踢出。 周身骨骼被枯骨劲引爆的冬姨,顿一条软皮耷拉,身无骨节的死蛇,横飞而起。 眼看剧烈落地之后,定是一摊血污。 高婉岚气急交迸。 失声悲喊:“冬姨……” 她情急余,不管不顾地掏出囊内的迭魂粉径自向白胜衣掼去。 心说。 你的护道人伤害我的冬姨,我便让你付出代价。 迭魂粉飞出,水榭内顿时粉雾一片。 密密麻麻,无处可躲。 就在这时。 不远处飞出一条人影,两三起纵,赶到冬姨落下之处,双手向抬,正好接住冬姨。 高婉岚望见,惊喜难当。 “任……” 没等她欣悦地喊完整。 一只寒意凛然,杀气腾腾的大手,灰雾里探出,迅疾逾常骤地掐住了她的脖颈。 骤然,音声卡顿。随后呼吸碍难,好似下一刻便要气滞而死。 …… 在此之前。 叶涟漪的居所。 叶家族长叶长锋说要与她汇报这阶段的族中事务。 叶涟漪还没休养完毕,心情不耐道:“长锋,早与你说过,族中琐务无须烦我,怎么又来禀报?” 叶长锋道:“姑姑,其实我此来,是为了清绮的婚事。” “清绮的婚事?怎么说?” 白家求亲之事,叶长锋腹里酝酿许久,就担心叶涟漪作梗。 立即把打好的腹稿一五一十说了出来。 半晌。 叶涟漪道:“你说白吟袂晋了大宗师,且与白骨帝君平分了枯骨教大权?此事从何听来?我也刚从南疆回来,怎一点不知。” 叶长锋道:“姑姑去南疆,皆为灵猴血酒,而且姑姑素不喜多管闲事。没听到枯骨教之变,原不足异。” 叶涟漪语滞。自家侄儿说得没错。自己确实是这样的人。 当即又道:“你打算把叶家钱庄业务向胶州、巴州发展,我是决不反对。可为了生意,让清绮嫁给白胜衣,未免,未免太过了……” 叶长锋道:“姑姑容禀。叶家人自出生,所食所穿,所行所住,哪样不是族里提供。 特别是清绮,她能在百姓中声望盛隆,也是我叶家在背后支持。试问,天底下怎生有不付出的回报? 清绮自出生,便有姑姑疼爱万分。遑论女孩子,就是叶家的男孙,也无如此爱溺。 清绮既在族里收获颇丰,如今要她付出一些,份属应当。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