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骂完,她才觉着不对,那畜生的祖宗八代,不就是谢家的祖宗八代吗?敢情她是自己骂了自己的老祖宗啊! 于是,谢太太赶紧命人把老爷叫来,添油加醋的把库房丢的东西,统统摔到了老三的的身上。 谢老爷一听这个儿子已经长歪到做偷儿的德性,气得恨不得开了祠堂,把人逐出家门才好。 顾忌着家丑不可外扬,便命管家把人找来,准备好好打一顿板子。 哪知道谢管家找了十来天,也没在扬州城找到谢三爷的影子,一问,人家带着刚刚病愈的老师上京赶考去了。 谢太太一听,往地上“呸呸呸”了三声,心道:这种小畜生要能考出个名堂来,她把娘家的姓倒过来写。 滚吧,滚吧,滚得越远越好,这辈子都别再滚回来了! 就这样又过一个月,谢太太的病终于全愈,却又添了心病。 原来这个年一过,大小姐谢玉清便年满十五了,按扬州府的规矩,是该相看起人家来了。 谢太太想来想去,觉得陈家的哥儿的身份,只能配嫡出的谢玉清,和顾氏一商量后,便托了熟人上门探探口风, 哪晓得,蒋夫人直接把话说死:我们陈家是书香大家,男人没有功名前,不考虑婚嫁。 谢玉清和陈清焰年龄相当,男人晚些成亲没关系,姑娘却等不得,谢府只能歇了这个心思。 这样一来,谢大小姐的婚嫁人选就不得不重新考量。 顾氏在心里把陈家骂了一通,立刻和谢太太把扬州府里里外外,上上下下适龄的男子一个一个甄选。 婆媳两人头一回目标一致:娶妻低头,嫁女抬头,她们要给谢大小姐找个方方面面都拿得出手的良婿。 “小姐,你说以大小姐的模样,找个什么样的人家好呢?这扬州府大户人家的哥儿,奴婢瞧着,也没几个相配的。”如容一边做针线,一边问。 谢玉渊笑笑,没说话。 前世大姐姐嫁给了苏州知府的嫡长子余淮,是顾氏的哥哥,也就是大姐姐的亲舅舅保的媒。 苏州知府属于从四品官员,按常理,余家的嫡长子绝不会娶一个商户人家的女儿。即便谢二爷做了京官,为谢玉清的婚嫁多了一分筹码。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