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谢奕为翰林院的正式文书,比这两人迟了三天,翰林院侍读,从五品,一时间京城喜报频出,正可谓几家欢喜几家愁。 谢家三喜临门,府里上上下下便忙开了,宴请谢礼,迎送宾客……忙得不可开交。 这边刚刚宴请完,便全力着手大少爷的婚事。 谢府长孙大婚,娶的又是高门里的小姐,这规矩上,礼仪上半点差错都不能有,必要办得风风光光,不让外人瞧笑话。 结了这么好的一门亲,谢老爷也不管库房有钱没钱,大手一挥,命谢太太从公中拿三万两银子操办婚事。 此时,谢府公中的银子统共也就剩下五万两,一大半拿走了,所剩无己。 顾氏还嫌弃银子太少,私下又添了两万两私房用来修缮儿子的院子和做聘礼。 一时间,谢府的银子如流水一样花出去,邵姨娘在一旁看得心痛肉痛,全身没有一处不痛。 公中银子花光了,将来她儿子女儿成亲的银子从哪里来?去抢啊! 更何况二老进京了,自家男人孝顺,每月赚的钱,甭管是明的,还是暗的,都不肯私藏,她连藏个私房钱都难。 可惜,这桩亲事是她一手促成的,心里再痛,脸上都得装出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时不时附和几句“这银子花的好,花的值”! 背过脸,邵姨娘便命绸缎铺上的掌柜把价格提高一成,能补贴一点,是一点吧。 而就在这时,邵姨娘两家绸缎铺子的边上,也开了两家一模一样的绸缎铺子。 开张的那天悄无声息,甚至连个鞭炮都没有放。 邵姨娘的管事嘴里磕着瓜子,嘴角的讥诮藏都藏不住。 在天子脚下开店,连个鞭炮都不敢放的,多半是没有背景的外乡人,哪里比得上自己的东家。 然而仅仅过了五天,邵姨娘的管事就发现不对了,怎么原来生意还算兴隆的铺子,客人越来越少了?莫非是天气太热的原因? 又过了半个月,铺子的老客都不来了,一整天的时间,常常连个鬼影子都看不到。 一打听,好吗,原来隔壁铺子的绸缎便宜二成,感情是为了站稳脚跟打的价格战啊! 管事拿起算盘噼里啪啦一通算计,立刻又淡定了下来,绸缎铺的利润刨去了本钱,运输,人工,满打满算也就三成的赚头,他倒要看看,这些个外乡人能撑多久。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