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这年礼是我送的,和母亲没关系。” “噗--” 谢奕为惊得一口热酒没含住喷了出来,他忙不迭的跳起来,“阿渊,我回房换件衣服就来。那个……清焰兄,失礼了。” 说罢,也不敢去看玉渊脸色,逃也似的走了。 走到拐角处,他顿足,回首,心里一阵泛苦。 刚刚玉渊已经把话扯到蒋夫人头上,偏这陈清焰又硬生生的扯回来…… 阿渊啊,别怪三叔不讲义气,这一关,这个人,你早晚得自己面对。 玉渊对着暖阁外磨了磨后槽牙,心想要不把三分三让三叔喝了吧。 “玉渊,你知道那天我为什么救她吗?” 没前没后的一句话,让玉渊脸上装出来的笑意隐了去,眼睛望着杯子里澄澈的酒浆,轻轻叹了口气。 “那天……” 陈清焰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目光灼热地看着她,“有人喊谢府四小姐落水了,我的耳里只听到了谢府二字,旁的便再也听不见了。” 男女情爱于他一个锦衣玉食的贵公子来说,真算不得什么! 从小母亲就教他,这世上比情爱更重要的事情太多,例如荣华富贵,例如前程未来。 然而尝过了一遭,他才发现,倘若没有那个人,再多的富贵,再远大的前程又有何用? “我说这些话,你不要有压力,没别的意思,就是想告诉你,我纳谢玉湄并非真心。” 玉渊默默的给他斟满了酒,牛头不对马嘴的道:“娘走的时候,没几个人来送她,你来,我很开心。” 陈清焰默默地盯着执酒壶的手,青葱如玉,根根分明,也不知道这手以后谁能牵到。 “我与谢玉湄有恨,也不想劝你要好好对她,种什么因,结什么是果,都是自己的命数。” 玉渊端起酒杯,对他示意:“人生那样短,不管真心假心,不管愿意不愿意,日子总得过下去。陈清焰,这杯酒敬你!” “也敬你!”陈清焰端起酒杯,一口饮下。 有些人,有些话,不必讲太清楚的,一个眼神,一个表情就了然,高玉渊于他而言,已经擦肩。 他冒冒然来,也只是想求一个朋友的名份,陪在她身边。 她到底是允了! 幸事! 陈清焰笑道:“你下面有什么打算?” “打算开……”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