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罗妈妈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啊,又在正门口等着,伸头巴巴往外瞧的样子,让玉渊瞧着心疼。 主仆二人回到院子,罗妈妈立刻端了药来,“小姐,该喝药了。” 淋了雨,又受了一晚上的惊,玉渊当夜就烧了起来,好在罗妈妈早有预备,一碗药喝下去,捂着被子发了一身的汗,第二天烧就好。 罗妈妈还是不放心,又命青儿多煮了两天的药。 “这铺子里有温郎中他们,小姐何苦再去,病还没好透就往外跑,一天忙到头也赚不了几个银子,何苦来着。” 玉渊挨了骂,也不还嘴,笑嘻嘻的把药喝了,倒闹得罗妈妈没好意思再唠叨。 漱口,沐浴,绞发……玉渊没像往常一样,和几个丫头说说笑笑,而是借故累了,把一众丫鬟都赶出了房间。 人一走,她从怀里拿出从温郎中那边坑蒙拐骗过来的南疆地图,放在灯下细细看。 所谓南疆地图,实际上是温郎中手画的,画的依据一半是自己所到之处的回忆,一半是道听途说来的。 玉渊盯着歪歪扭扭的地图看了半晌,终始没看出什么明堂出来,虽然她知道温郎中已经尽力了。 要么找地图,要么找个曾经去过的人! 玉渊往床上一躺,心里开始盘算。 “阿渊,阿渊!” 帘子一掀,谢奕为穿着官袍冲进来,脸上满头的热汗,“匈奴的人都下大狱了,你不用去和亲了,老天有眼,老天有眼啊!” 玉渊从床上坐起来,嗔看他一眼,“三叔,虽说你是我长辈,可这到底是姑娘家的闺房,下回进来前,能不能让丫鬟回禀一声。” “啊?” 谢奕为怔愣片刻,心道这丫头关注的点,怎么和别人不一样。 别人一听说不用去和亲,必要一跳蹦个三丈高;这丫头倒好,压根没知没觉。 玉渊站起来,把谢奕为按坐在椅子上,“三叔,我想和你说件事。” “什么事?”谢奕为被她脸上的严肃给怔住了。 “我想带着沈容、沈易他们去趟南疆。” 谢奕为一个踉跄,差点从椅子上摔下去,“你,你去南疆做什么?” “我想找到给李锦夜解毒的法子。” 轰!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