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谢奕为推推他,“你怎么了?” “……”张虚怀的目光直勾勾落在谢奕为的脸上,似乎有点飘忽,然后转身跟进去:“……嗯嗯!” 嗯嗯? 谢奕为眉头一皱,啥意思? 张虚怀这一回,利落的把腿一收,神气活现的走进客栈,正要开口说话,阿古丽猛的一回头,把他吓得往后退了小半步。 “怎,怎么了?” “累死姑奶奶了!” 没了外人,阿古丽原形毕露,低头把大刀解下,随手拿起桌上的茶盅,也不问是谁的就仰头一口饮尽。 咕咚咕咚喝完,她伸出舌头舔了舔干裂的唇,“咦,那小子和他媳妇怎么不进来?” 她在说什么? 没听见! 张虚怀目光定定的看着她手中的茶盅,只觉得心跳得有点快。 那茶盅是他喝过的! 她……她……她……竟然与自己喝了同一个茶盅,完了,完了,男女授受不亲,这辈子,自己是一定要娶她的了。 阿古丽见张虚怀盯着自己手里的杯子看,“怎么了,这水里有毒?” 张虚怀一个哆嗦回神,从阿古丽手里一把夺过茶盅,拎着衣角蹭蹭蹭跑上二楼。 “这人犯病了还是怎么着?”阿古丽一脸的莫名其妙。 “谁犯病了?”李锦夜牵着玉渊走进来。 “张虚怀啊!”阿古丽指了指二楼,“他抢我刚刚喝过的茶盅。” 玉渊目光扫过桌子,慢吞吞道:“别管他,他可能也是渴了吧!” 阿古丽:“……”抢了杯子回房间喝,这孙子有病吧! …… 张虚怀是有病,而且病得不轻。 他在房间里蹿上蹿下了好几回,最后决定把杯子藏在枕头边,这可是定情信物啊,意义重大! 藏完,他飞快的换了件新衣裳,还好多带了几件,否则,丢人丢大发了。 做完,他往铜镜前看了几眼--头发一丝不乱,胡子刮得干干净净,嗯,是个有为青年!!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