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世道就是比谁的拳头硬,谁的刀剑快,等你强了,你说的话,就是世道。” 她说完,头一歪,沉沉睡去;他却捧着脑袋,呆呆地看着榻上的女人,干坐了一个晚上。 天快亮的时候,终于有滴泪从她眼角落下,他手忙脚乱的去擦。 那泪,滚烫的,一直烫到他的心里。 他想:我若是那个王子,有这么漂亮的一个未婚妻,旁的女人又怎么会入得了眼,爱她还来不及呢! 想到这里,张虚怀蹭的一下从床上坐起来,披了件衣裳就往外面冲。 外间榻上的小厮听到动静,迷迷糊糊挣扎着爬起来,“太医?” “睡你的觉。” 张虚怀扔下一句,走到院里对着一轮明月长吁短叹。 出师未捷身先死,后面是死心还是死打烂缠? 有第三条路可走就好了! 比如说她突然发现自己的好! …… 要给蒲类公主选婿的消息一经传开,无数世家高门都慌了。 辛辛苦苦养大的儿子,配个异族的公主,然后老死见不到一面……别逗了,谁肯? 于是,满京城的媒人开始忙碌,从这个高门穿到那个大族,都在积极的穿针引线。 一时间,世家的贵女们成了吃香货,从前是男子挑女子,如今却是女子挑男子。 尤其是那些武将世家的哥儿,往日里总嫌东嫌西,如今一听说要和亲,恨不得只要是个母的就成,还管女方家里几品官,性情如何,模样如何? 就在这个当口,谢府大少奶奶顺利产下一子,五斤二两。谢承君亲自上王府报讯,并请王妃三日后参加“洗三”礼。 玉渊把大堂兄请进来,略问了几句管氏的身体后,话锋一转,问起大奶奶的身体。 谢承君没脸细说,只轻描淡写说母亲身子已经大好,开始掌家;与父亲的关系也有所缓和,虽然父亲一月中大半时间都歇在闵姨娘处,但初一、十五都往母亲房里来。 玉渊听罢微微一笑,大伯母还是将她的话听了进去。 她命罗妈妈拿出贺礼,“如今这当口上,我不大方便往外头去,礼到,人就不到了,望大堂哥见谅。” 谢承君本也没打算真能请动,拿了礼,略说了几句话便告退。 这边刚把人送走,那边就见江锋匆匆忙忙跑来回话,说张太医喝醉了,吐一身,人事不醒的被人抬进府。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