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农夫》译者附记-《译文序跋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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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鼻子》译者附记

    果戈理(nikolai v.gogol 1809—1852)几乎可以说是俄国写实派的开山祖师;他开手是描写乌克兰的怪谈的,但逐渐移到人事,并且加进讽刺去。奇特的是虽是讲着怪事情,用的却还是写实手法。从现在看来,格式是有些古老了,但还为现代人所爱读,《鼻子》便是和《外套》一样,也很有名的一篇。

    他的巨著《死掉的农奴》,除中国外,较为文明的国度都有翻译本,日本还有三种,现在又正在出他的全集。这一篇便是从日译全集第四本《短篇小说集》里重译出来的,原译者是八住利雄。但遇有可疑之处,却参照,并且采用了reclam’s universal-bibliothek里的wilhelm lange的德译本。

    《饥馑》译者附记

    萨尔蒂珂夫(michail saltykov 1826—1889)是六十年代俄国改革期的所谓“倾向派作家”(tendenzios)的一人,因为那作品富于社会批评的要素,主题又太与他本国的社会相密切,所以被绍介到外国的就很少。但我们看俄国文学的历史底论著的时候,却常常看见“锡且特林”(sichedrin)的名字,这是他的笔名。

    他初期的作品中。有名的是《外省故事》,专写亚历山大二世改革前的俄国社会的缺点;这《饥馑》,却是后期作品《某市的历史》之一,描写的是改革以后的情状,从日本新潮社《海外文学新选》第二十编八杉贞利译的《请愿人》里重译出来的,但作者的锋利的笔尖,深刻的观察,却还可以窥见。后来波兰作家显克微支的《炭画》,还颇与这一篇的命意有类似之处;十九世纪末他本国的阿尔志跋绥夫的短篇小说,也有结构极其相近的东西,但其中的百姓,却已经不是“古尔波夫”市民那样的人物了。

    《恋歌》译者附记

    罗马尼亚的文学的发展,不过在本世纪的初头,但不单是韵文,连散文也有大进步。本篇的作者索陀威奴(mihail sadoveanu)便是住在不加勒斯多(bukharest)的写散文的好手。他的作品,虽然常常有美丽迷人的描写,但据怀干特(g.weigand)教授说,却并非幻想的出产,到是取之于实际生活的。例如这一篇《恋歌》,题目虽然颇像有些罗曼的,但前世纪的罗马尼亚的大森林的景色,地主和农奴的生活情形,却实在写得历历如绘。

    可惜我不明白他的生平事迹;仅知道他生于巴斯凯尼(pascani),曾在法尔谛舍尼和约希(faliticene und jassy)进过学校,是二十世纪初最好的作家。他的最成熟的作品中,有写穆尔陶(moldau)的乡村生活的《古泼来枯的客栈》(crilsma lui mos precu,1905)有写战争,兵丁和囚徒生活的《科波拉司乔治回忆记》(amintirile caprarului gheorg-hita,1906)和《阵中故事》(povestiri din razboiu,1905);也有长篇。但被别国译出的,却似乎很少。

    现在这一篇是从作者同国的波尔希亚(eleonora borcia)女士的德译本选集里重译出来的,原是大部的《故事集》(po-vestiri,1904)中之一。这选集的名字,就叫《恋歌及其他》(das liebeslied und andere erzalhlungen)是《莱克兰世界文库》(reclam’s universal-bibliothek)的第五千零四十四号。

    《村妇》译者附记

    在巴尔干诸小国的作家之中,伊凡·伐佐夫(ivan va^zov,1850—1921)对于中国读者恐怕要算是最不生疏的一个名字了。大约十多年前,已经介绍过他的作品;一九三一年顷,孙用先生还译印过一本他的短篇小说集:《过岭记》,收在中华书局的《新文艺丛书》中。那上面就有《关于保加利亚文学》和《关于伐佐夫》两篇文章,所以现在已经无须赘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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