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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黎:“不然还能咋样？”

    林楠说:“瞧着吧，狗怎么可能改得了吃屎？”

    说着，也到家了。

    程母晚饭已经做好。

    一家人吃好晚饭，准备休息的时候，大门忽然被人敲响。

    当张方被带到林楠面前时，林楠脑海里只想起一句话:“人，果然是不能说的。”

    她白天和周倩才说了周红艳，结果周红艳的事情就找上她了。

    周红艳的孩子没保住，听她儿子张方说，被他爹三赖子给打的流产了。

    那么大年纪流产，只怕要完。

    她好歹生养张方一场,张方始终不忍心看她走得这么痛苦，这不听了卫生员的话说林楠可能能救，就来求林楠了。

    林楠不想救的，周红艳那个极品跟她有仇。

    再一个，她觉得对于周红艳来说，死掉也许是一种解脱。

    正在林楠犹豫的时候，程母听到消息过来了，让林楠，“小楠，你过去看看吧，能救的话，就救救她，不能的话就算了。”

    程母发话了，林楠就跟着张方过去卫生所了。

    周红艳这次真的是遭了大罪了，浑身是血，没有一处是好的，整个人奄奄一息的。

    林楠只看了一眼就收回目光，对张方说:“救她可以，不过你们得签责任书，不然我不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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