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负-《肖想你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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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其深急促的步伐突然一顿,唇线绷得紧紧的,时洛说完便将整张脸都贴在他胸膛,大抵是害臊到极点,因而没法看到男人这么多年来,鲜少有的失控。

    时洛见他没动静,光洁的小腿忍不住勾着他蹭了蹭,唐其深还保留着最后一丝理智,只是嗓音已经嘶哑得没法听了:“洛洛,不许闹。”

    “我没闹……”小姑娘细微的奶音在黑夜的静谧中轻轻地颤,听在唐其深耳朵里,犹如最后的催化剂。

    理智在她闭着眼,主动贴上他嘴唇的那一刻,瞬间瓦解。

    唐其深抱着人径直往左手边的小树林里去,老树枝干粗糙,他怕伤着她嫩生生的皮肤,一只手抱着人,另一只手挡在她脊背与树干之间。

    男人的视线从她凌乱的领口下移,手上也没闲着。

    大手覆上某处温暖的时候,两人额头抵着额头,唐其深给了她最后一次机会:“你确定?”

    都到这份儿上了,时洛哪能叫他轻易刹车,少女双手紧紧揪着他的衣摆,而后从超短裙子里掏出个方方正正的小东西来交到他手中:“都说了送你礼物的嘛……你是不是男人啊……”

    老树枝干摇曳。

    此刻明明没有晚风,树枝上的碎叶却窸窸窣窣不停作响。

    一个多小时的时间,时洛为她最后的那句口无遮拦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唐其深臂弯上挂着她的小可爱,大手紧紧扣住某个绿江文学城不让出现可又不得不适当地写一写的地方,时洛白皙的脸庞透着能滴出血色的红,哼哼唧唧地一边掉眼泪一边夸他。

    少女几乎屈辱地把这嚣张了小十八年没说过的认怂话全说了个遍,费尽心思挖空脑袋地从毕生所学里找出弥补自己失口错误的词汇来不停地夸他,可唐其深似乎没有轻易放过她的打算。

    礼物被拆得彻彻底底。

    名字和“哥哥”来回交替,也没能让他心软。

    他几乎把白天吃的醋,全都在夜里向她一并讨了回来。

    时洛脑袋里已然一片空白,耳边只有他低沉又带着点勾人,不断地哄着“宝宝”的嗓音。

    最后的关头,他将人扣得紧紧,暗哑微沉地追问:“白天的时候,你对着别人说,谁是你遇过最好的男生?”

    时洛此刻又舒服又难受,觉得整个人都被他欺负得莫名其妙,可却还是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少女小奶音里带着点还未褪去的哭腔:“是你……”

    “以后还敢不敢乱说话了?”

    可怜巴巴的小姑娘狂摇头:“不敢……”

    男人轻笑,紧着身,轻吻着她的唇,心软地释放了彼此。

    时洛本就是个毫无体力可言的小娇气,此刻更是半点力气都没有了,少女软软地歪着脑袋枕在他肩头,仍由他抱着自己往不知道方向的地方走,所有的重量都交给他,所有的信任也一并交付给他。

    唐其深耐心细致地将今晚的小礼物包裹得密不透风之后,才迈着沉稳的步伐回了住处。

    有钱能使鬼推磨,即便是在郊区训练营的小山头,唐其深也仍旧早早安排好了个舒适的住处。

    地方宽敞,家具设备一应俱全。

    比起时洛那八人间的小|鸟窝,这里简直是天堂。

    然而初到天堂的小姑娘此刻半点参观的心思都没有了,唐其深抱着她进屋,动作轻缓地将人放到柔软的大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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