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没想到啊没想啊,本以为曹州侯栽到了崇侯虎的手中,却没想到原来是沈大夫之策。” “子牙受教了。” 听到姜子牙的话,众人猛吸了一口气,就连姬昌也是一脸都不可置信。 此刻脸色更难看的则是吕公望,他感觉自己好像被演了。 这他娘的也太巧了吧。 也怪自己,有些过于自信了,嘲讽也就是,为什么要多嘴? 特么! 他现在恨不得把脸埋在地上,再也不抬起来。 反倒老黄神情有些紧张,瞬间就怒了。 草!好像有人要抢我的活? 死死盯着吕公望,恨不得用眼神杀死他,更是气的手掌不停的拍桌子。 显然是为了保住自己的地位,记仇了。 沈信则在一旁默默表示,我也不知道为何崇侯虎就被抓了,但事实就是如此奇妙。 见吕公望羞愧的无言以对,四周众臣面色不甘,立刻又有人站了出来,高声问道: “沈大夫既然以擒得崇侯虎,为何还行逆天之事? 今吾西岐大军十万,战列千员,龙骧虎视,大破北崇,大夫以为如何?” 沈信观之,此人同样乃是西岐的四贤之一,不过他却冷笑一声,环视四周,负手而立。 “西岐区区弹丸之地,此刻穷兵于北崇,不占天时,不合地利, 如今已经进退维谷,此真大言欺人也。” “朝歌兵马带甲百万,尔等趁天下纷乱,东南火起,行不轨之事,虽能一时得逞,但终究自取灭亡。” “尔等可敢在此静待朝歌大军,决一死战?由此论之,可笑也。”众人面面相觑,口舌无言。 沈信说的乃是事实,如今的西岐只不过是趁东南两路诸侯反叛,所以趁乱攻打不得民心的北崇。 但若是让他们硬碰朝歌大军,恐怕顷刻间便会打败而归。 座间又有一人站起身问道: “大夫即为崇城主帅,如何被我等阵间生擒,此为何也?” 七嘴八舌的议论声再次响起,这一次众人又开始了阴阳怪气。 有人起了个头,立刻便吵吵嚷嚷,尽极力的抹黑嘲讽。 你沈信哪怕擒拿了崇侯虎又,如何,还不是被我等擒拿在此间,做了俘虏? 身为一名俘虏也感如此猖狂,真是可笑可笑。 到最后,所有人看向他的眼神,都变了,眼中的讥讽无处不在。 “主公,沈信一介战俘,若是不降,还请杀之。” 好家伙,说不过已经开始玩阴的了。 真不知道这群西岐之人为了利益会有多么的无耻。 “真济世之才也!” ” “大夫何必如此执迷不悔。吾君臣沐浴虔成,特申微忱,专心聘请。” “今天下纷纷,定而又乱,当今天子,远贤近佞,荒淫酒色,残虐生民。” 先生何苦隐胸中之奇谋,忍生民之涂炭?何不一展绪余,哀此茕独,出水火而置之升平。此先生覆载之德,不世之仁也。” 宜生在旁曰:“先生不必过谦。吾君臣沐浴虔诚,特申微忱,专心聘请。今天下纷纷, 但现在沈信竟如此 有大将军南宫适高声叫道: “吾王乃奉天罚罪,今崇侯虎馋上欺下,暴虐万民,实则是万死难辞,” 正所谓定祸乱而反太平亦不失臣节。” 前些时日煮酒论及天下英雄仿佛得罪了不少人。 而宴席的地点更是安排在辕门之内,中军大帐。 老黄继续道:“既我二人所见相同,更无疑矣。幸勿漏泄。” 陆晓兵腿扶金刀,拱手道: “此关乎沈大夫之性命,岂有漏泄之理。” “既然计策已出,黄总管应当早有准备,但定要小心行事。” “唯恐被西岐之人察觉,更不可暴露身份。” “将军也应小心行事,定要护少爷之安危。” 两人相视一笑,互道一声保重,各自悄然分散。 时间过得飞速。 姬昌从子牙之言,斋宿三日。至第四日,沐浴整衣,极其精诚。 然后只见西岐营帐中三军尽出,摆列兵马,五色旗帜招展,礼乐响彻不绝。 好一队威风凛凛的西岐士卒。 姬昌坐于正中,子牙在侧,四贤八骏,文武百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