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章 我是一只死鸟(11)-《快穿之我快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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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又不蠢,他知道自己这次变成人,跟系统没一分钱的关系,纯粹是他男人暗搓搓地搞了事情,有种这个世界都在摇摇晃晃的错觉。

    他坐在凳子上抱着一盒蓝莓吃,男人在给他刮腿毛,这画面,简直唯美到爆棚!

    嘴里塞了好几个蓝莓,陈又动动大脚趾头,指使着家里的劳动力,“这上面也有几根,你给我刮刮。”

    常钦看看陈又的大脚趾,他皱眉,怕伤到对方,“几根就算了。”

    “不能算。”陈又认真的说,“我有强迫症。”

    常钦说,“那你自己刮。”

    陈又抽抽嘴,把一张笑脸凑过去讨好,“你帮我刮嘛,我喜欢你帮我刮。”

    喜欢这两个字自带美图功能。

    常钦受用,给陈又刮完小腿上的,就把他的脚往自己腿上放放,低头给他刮大脚趾头上的几根毛,冷不丁听到一声叹息,“你叹气干什么?”

    陈又吃着蓝莓,“我的火锅哦,没了。”

    常钦把他的脚拿下去,换另一只,“晚上再吃。”

    陈又说,“都糊锅了,还吃个屁啊。”

    他发觉男人看过来,目光还很深沉,就赶紧给自己澄清,脸不红心不跳的瞎说八道,“口误口误,我平时不说脏话的。”

    真心不要脸。

    常钦懒的戳破,只说,“说脏话,嘴臭。”

    陈又瞥了男人一眼,他哈口气,“不臭,全是蓝莓味。”

    常钦摇摇头,他怎么会爱上这个多动症大龄儿童,还爱了好几世,每到一世,都是从好奇开始,以爱上收尾,没有一世出现过不同的结局。

    陈又被看的不自在,怎么了这是,难道是我的头变成鸟头了?吓的他抖着手去摸,没有,不是鸟头,鼻子眼睛嘴巴都是人的标准。

    忍了又忍,陈又没忍住,他问男人,“你干嘛一直盯着我看啊?”

    常钦给他把另一只脚的汗毛也刮干净,用手掌拍掉一点碎毛,“我只是觉得奇妙。”

    陈又摸摸自己的脸,“你的意思,是说我现在长的奇妙?”

    常钦抬手去捏鼻梁,“我对你的智商产生过多次的怀疑。”

    陈又,“……”不要说了,到此为止,我们还能愉快的打||炮。

    他听到男人说,“你的智商放在游戏里,就是一个初级的小怪,一招能秒。”

    好了,炮打不成了。

    陈又瞪着男人,真够可以的,只是跟着他玩了几把游戏,都能现学现用了,这就是为什么他讨厌跟智商高的人打交道的原因了。

    压根就不是一起玩耍,是他被玩。

    常钦去放刮胡刀,刚拆的包装盒,这一支刮胡刀以后的用途就是给陈又刮胳膊腿上的汗毛。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陈又是只大黑鸟,身上的汗毛长的快,几天不刮,就能拿木梳子梳一梳了,再过上半个月不刮,可以用皮筋扎起来。

    他的心情,怎么说呢,差不多就是被全世界搞过的感觉。

    把最后一个蓝莓吃掉,陈又拽了纸巾擦手,“常钦,桌上的火锅糊成什么样子了,你倒掉了没有?”

    常钦在卫生间擦马桶盖,“没糊。”

    “不可能。”陈又慢吞吞走到卫生间门口,“我俩在房里待了好几个小时,锅没关掉,就一直烧着,这要是不糊,除非是远程控制的。”

    他闭上嘴巴,眼睛瞪大,“不不不,不会吧?”

    常钦把一次性手套往腕部拉拉,继续擦马桶,“没什么是不可能的。”

    愣了愣,陈又羊癫疯发作,飞奔过去扑上男人的后背,搂着他的脖子哈哈大笑,“亲爱的,我就喜欢看你叼到无法无边的样子。”

    常钦无奈,“老实点。”

    陈又扒着男人的耳朵,小声说,“陈又他男人,我好喜欢你。”

    常钦挑眉,“只是喜欢?”

    陈又立马改口,怕被打屁||股,“爱爱爱,我爱你,真的,全世界我只爱你。”

    “牙酸。”

    常钦给出评价,把背上的人弄下来,推去卫生间,门一关。

    站在门口,陈又哼哼,你当我眼瞎啊,也不照镜子看看,你那两只耳朵红的都没法看了,拥有八块腹规的事知不知道?

    他穿上厚厚的睡衣去客厅,桌上的火锅真的没有糊,常钦没撒谎。

    咽咽口水,陈又就激动的去摸锅的开关,坐在椅子上等锅开,那时候就能吃了。

    常钦出来时,耳朵已经不红了,他见青年挥动着筷子,吃的馒头大汗,“你的屁||股……”

    陈又一眼瞪过去,不让男人继续往下说。

    有老四呢,产品那么多,肯定有防止便||秘的,说起来,老四有些天没有冒泡了。

    陈又给他男人捞香喷喷的羊肉,他突然就顿住了,扭头说男人,“不对啊,你不是不吃肉吗?”

    如果没有被搞出脑瘫,他记得自己在变成人之前,有看到对方吃羊肉。

    常钦的神情有一瞬的阴骘。

    陈又吓的不敢再问,他有一种感觉,他男人在搞事情,系统那边也在搞,就他一个智障在哼哼哈嘿快使用双截棍,这特么的没法好好玩了。

    接下来的火锅吃的异常安静。

    陈又是怕他男人的,那种畏惧从第一次碰面的时候就有了,别看他平时无理取闹,撒泼打滚,那都是表||象,真的,只要对方皱个眉头,压个唇角,他就怂了。

    怕到什么程度呢,就是灵魂都在颤抖,被按了遥控器似的,控制不住。

    常钦半垂眼皮,面无表情的吃着金针菇。

    陈又不说话,默默的捞东西吃,好像吃的不是羊肉金针菇豆腐这些美食,而是一锅沙子,堵在胃里,有点消化不良,他躺在沙发上,气若游丝。

    听着厨房刷锅洗碗的动静,陈又抓紧时间呼叫系统,先问正事,“老四,我的任务进度是多少了?”

    系统说,“不知道。”

    陈又吓尿,“为什么?从前你不是这么回答的。”

    系统说,“现在我只有这个回答,整个内部的数据都瘫痪了。”

    陈又吞口水,“所以呢?”

    系统说,“所以我内分泌失调了。”

    陈又听的头皮发麻,“你别阴阳怪气的,我恐慌。”

    系统说,“习惯就好。”

    “……”卧槽,老子习惯不了的,陈又从沙发上起来,绕着茶几来回走动,急忙的问,“等等,老四,你现在看不见任务进度,会不会有可能,我已经全部获取了啊?”

    系统说,“问我?”

    陈又翻白眼,“你说呢?”

    系统说,“不知道。”

    陈又无语,这么大的事,就给那等于放屁的回答,一点都不走心,他叹口气说,“只有我一个人受到影响吗?还是其他宿主都没落下?”

    系统说,“所有。”

    陈又瞬间被安慰,那就好,一个人太苦逼了,大家一起,感觉就不一样了,黄泉有人做伴,路都好走些,他想起来另一件事,“常钦一直吃素。”

    “可能是闻我身上的臭味闻习惯了,对肉没以前那么激烈反感,最近也只是能吃点带肉味的菜,今天竟然吃了好多羊肉。”

    系统说,“数据瘫痪了。”

    陈又没听明白,常钦突然吃肉跟数据有关系吗?他弯腰去拿杯子喝水,突然一个激灵,“常钦是数据?”

    系统说,“不知道。”

    陈又要闹了,说好的是全能的系统,现在竟然变成一问三不知,跟自动回复似的,干脆改名叫不知道算了,他试探着问,“常钦跟我一样,也是在每个世界做任务吗?”

    系统还是那三个字,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

    陈又无话可说。

    过了好一会儿,系统机械的声音响起,意味不明,“你男人是真叼。”

    陈又心说,是的,他是真叼,我可以作证,叼绝对是真真的,没有一点造价的成分,“老四,你听我跟你说,不管你们在做什么,我希望大家和和气气的,不要把事情搞大了。”

    系统说,“现在是你男人要搞。”

    陈又从单调的机械音里听出来一个被逼疯的神经病的狞笑,你搞,我搞,大家搞,最后大不了一起玩完,谁怕谁!

    好惊悚,好诡异,他觉得不是系统出问题了,就是自己出问题了。

    望一眼厨房的方向,陈又溜到阳台,生怕男人看到他,再从他脸上发觉到什么东西,不露声色这件事对他来说,比吃鸟粪还难。

    “你给我祷告,我给你祷告,我们互相着来,没准主一听,觉得新鲜,就关照了我们。”

    系统,“……蠢货。”

    陈又的脸扭了扭,有点想骂卧槽,自己听到系统给的那句回答,竟然见鬼的放心了,他想,大概是觉得系统还能搞幽默,就不会社会。

    问题是,骂他蠢货,幽默吗?并不。

    客厅传来一道低沉的声音,伴随堆椅子的响动,陈又收收心思,应了男人一声,“哎!”

    常钦放下毛衣袖口,“我出去一趟,你在家待着。”

    陈又随口问,“去哪儿啊?”

    常钦拿起沙发上的大衣,闻言看他一眼。

    陈又撇了撇嘴,莫名觉得自己是个可怜的家庭主妇,担心丈夫出门约会某个小情人,自己会被抛弃,“不说算了。”

    常钦穿上大衣,袖长的手指从上往下,挨个扣着扣子,“去见一个朋友。”

    陈又还是随口问,“男的女的?”

    常钦扣上最后一颗扣子,侧过身看青年,“男的。”

    陈又说,“噢。”

    行吧,你不说,我也不问了。

    他打了个喷嚏,一件外套就丢到了自己身上,耳边是男人的声音,“穿多点,别出来瞎晃悠,房间的空调温度给你调好了,加湿器打开了,电脑也给你开了,你去玩游戏吧。”

    被当个孩子细心照顾,好也不好,陈又拉着男人的大衣袖子,把他拉下来点,给他搞搞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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