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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贝利亚同志能够证明自己更适合契卡的监督工作,斯大林同志就会更加放心党内的监督。也就敢扩大各种审批。毕竟,在中国古老的智慧中有一句话,“不教而杀谓之虐;不戒视成谓之暴;慢令致期谓之贼;犹之与人也,出纳之吝谓之有司。”
现在苏联国内的外语中分为,英语、德育、汉语三种。而一半以上的苏联干部都要求他们的子女读中文。而这句话话就是苏联的中文教学课程中的一句,至少斯大林同志读过之后非常欣赏。认为这对于建设苏联的社会主义制度很有借鉴意义。
所以斯大林同志见到自己看中的几位同志都表达了对于自己领导权的服从,而且也没有说出不合理的看法。即便这样的局面并不是斯大林同志真正期待的,但是他还是说道:“如何解决托洛茨基分子,我认为要在政治局上讨论,什么是托洛茨基分子。如果只是被托洛茨基提拔的同志,就不应该粗暴的认为他们是托洛茨基分子。”
听到这如同赦免的发言,基洛夫、莫洛托夫、格里戈利都松了口气。他们并不愿意放过真正的托洛茨基分子,但是斯大林总书记的话,让他们感受到了斯大林总书记的仁慈。仁慈,在俄国的传统中并不是非常好的评价。这意味着放纵、不坚定。但是对于斯大林总书记个人来说,仁慈则是绝对的好事。如果斯大林总书记要求彻底清洗托洛茨基分子,除了基洛夫之外,莫洛托夫与格里戈利都很可能被清洗掉。
所以莫洛托夫与格里戈利立刻答道:“我们坚决支持斯大林总书记的意见。我们绝不会放过托洛茨基分子。尤其是那些串连分子,我们认为必须严肃处理。”
斯大林同志犹如钢铁般强硬,托洛茨基同志也不是啥善男信女。遭到斯大林同志为首的苏联中央委员的压制之后,托洛茨基在1926年春夏之际,与季诺维也夫等人结成新的反斯派联盟,即所谓“托季反党联盟”。
他们挑起了关于一国能否建成社会主义问题的辩论。他们提出的《世界分工论》、《超工业化计划》等理论和做法,在全党对未来一片乐观的情况下,理所当然地受到全党的谴责和否定。托季联盟的活动遭到沉重打击以后,暂时有所收敛。
随着中国全面展开外交上的对美战争,以及确定了中国与法国的合作之后,托洛茨基又加紧了他们的活动。炮制和散布了大量纲领和宣言,其中有《十三人宣言》(1926年7月)、《八十三人宣言》(1927年5月25日)、《十五人政纲》(1927年6月)、《反对派政纲》(又称《九月三日政纲》)、《布尔什维克列宁主义者(反对派)提交联共(布)第十五次代表大会的提纲》等等,对党的方针政策进行了全面攻击。
虽然苏联经济发展的时分顺利,但是苏共也忍不住了,才对托洛茨基这些言论和活动,联共(布)中央决定把托洛茨基、季诺维也夫和加米涅夫先后开除出政治局和中央委员会,解除季诺维也夫的共产国际主席、托洛茨基候补执行委员的职务。最终才驱逐了托洛茨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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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莫洛托夫与格里戈利两人清算托洛茨基分子的心情并非是敷衍或者取悦斯大林,而是他们两人的看法。
斯大林同志又给自己的烟斗装上烟丝,抽了两口,才在芬芳的香气中说道:“我认为绝不能冤枉同志。”
与苏联国内这种政治制度相比,法兰西第三共和国的议会副议长马龙先生可就轻松的多。即便知道自己向何锐问出了愚蠢的问题,但是马龙先生还是觉得自己被中国那帮没有经验的中央人员误导了。如果中国中央委员们能够说出何锐对于印度支那的看法,马龙先生无论如何都不会主动向何锐提及印度支那问题。
不过马龙先生并不觉得自己的政治生命受到了威胁。法兰西第三共和国是个有总统,有总理的半总统制的国家。总统有宪法制度保证,不用担心任期。总理的名称也叫‘部长会议主席’,是内阁制模式。获得了一半议员席位的政党或者政党联合组阁,内阁部长都是议员。现在法国并没有出现两党局面,每一届内阁都得通过政党联合的方式组阁,以至于小政党也能倒阁。这种局面导致了法国政治看似非常混乱。
便是如此,在总统与总理之间,法国还是认为总理更有实权。马龙觉得何锐向自己说起此事,然是因为马龙在法国政坛上也算是个人物。最重要的事情在于,马龙这家伙主动撞上来问起何锐对越南起义的看法。何锐也需要找个试验品,看看法国上层对于印度支那的看法。
现在马龙先生完成了何锐的期待,接下来的一切,就等着法国上层自己做出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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