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校草怎么还不和我分手[穿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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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祝滨眼睁睁地看着夏渺渺走出去,激动道:“不是吧?

    夏渺渺真去假去啊?”

    小弟甲应:“这还能有假的啊。”

    祝滨啧啧叹一声,“这夏渺渺对野哥也算一往情深了。

    野哥,游戏来不来啊。”

    “来。”

    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手感出奇的差。

    祝滨在一旁想吐槽又不敢吐槽,明日里素来在游戏里遇神杀神遇佛杀佛的野哥,今天一开局就送了五个人头,堪称迷惑行为大赏。

    前排女生在讨论等会会下雨,抱怨着没雨伞。

    当手机屏幕再度变成黑白时,时野突然站了起来,大步往外面走出去。

    祝滨一愣,看着他走远,奇怪道:“野哥去干嘛?”

    小弟甲头也跟着转头张望,“上厕所?”

    时野出了礼堂后就跑起来,步子迈得很大。

    她在这里,烦的要死。

    走了,又更觉心烦。

    下午四点,天色已经开始变得有些昏暗,空气闷热,是要下雨的征兆。

    他记得那小骗子没带伞,就她那弱鸡一样的身体,怕是走出去两步就要昏过去。

    他一路跑出校门,判断了一下夏渺渺离开的方位,一抬眼,恰好看见马路对面的少女上了51路公交车。

    她上的车,是回家的车。

    他的脚步倏的停下来,空荡荡的校外,他微微地喘着气,目送着公交车慢慢远去,笑了一下,唇角却是塌着的。

    有点可笑。

    他刚才在担心什么?

    她所有行为的目的,都在激怒他。

    所以她假意答应,给他希望。

    然后,再用精心编织的谎话蒙骗他。

    明明早已看穿的她套路。

    那刚才的他又在期待什么呢?

    ——

    夏渺渺回家后把书包放了,窗户都关紧,又拿了个充电宝。

    她不算太喜欢玩手机,因此很少注重电量的问题,这会儿手机电量已经变成了红色,她接上了充电宝,这才出门。

    邻居大婶准备去遛狗,看她要出门,好心提醒道:“渺渺,天气预报说要下大雨,你就附近转转好啦,太远地方不要去。

    你妈妈给我打电话说你感冒了,你吃药了吗?

    今天好点了没?

    要是事情不太重要,你就先呆家里别去了。”

    那只大金毛对夏渺渺很有好感,扑到她身上来对着她摇尾巴。

    夏渺渺揉了揉金毛的脑袋,解释道:“我有个挺重要的事的。”

    她如果不去,那张奖状就会被扔进垃圾桶,就像很多平平无奇的废纸一样。

    夏渺渺赶到那个地址后,说明了来意,很快就拿到了他的奖状。

    烫金的荣誉证书下,是他的名字,还有那个鲜艳红色的第一名。

    半年过去,那赛事负责人对时野仍旧记忆犹新,无比感慨地说,“时野这个孩子真是可惜了。”

    谁说到他,谁都要惋惜地叹一口气。

    本来好好的国家队苗子,就这样毫无由头地说退就退了。

    “这几年来,没有一个人能超越他。”

    回想起半年前的比赛,少年发枪干净利落,成绩斐然,吊打一众选手,以高比分毫无悬念地胜出。

    场馆外的大雨兜头而下,又是重重地一口叹息,“你是他同学吧?

    如果可以的话,好好劝劝他。

    时野是个好苗子,就这样放弃了,真的很可惜。”

    天色暗沉,雨点噼里啪啦地落在车顶和窗上。

    车里的光线并不怎么明朗,夏渺渺小心翼翼地把奖状捧在怀里,有几分遏制不住的心潮澎湃。

    ——

    射击馆内,又是碾压一种爱好者的精准射击,引得众人齐齐回眸。

    戴着耳机的少年一身黑色,身上有着一股与生俱来的霸气与傲气,面容冷肃,看着并不太好接近。

    时野很快就引起了馆内的射击陈教练的注意。

    男人有意寻他攀谈了解一番,等走近了,才发现是时野。

    时野在北城射击圈内很有名。

    天才少年嘛,总是带着不一样的特殊性。

    也不知道经历了什么,分明有着极高的精准度,在省队也呆的好好的,结果一去国家队,上了赛场就懵逼了。

    他有着庞大的粉丝加油团,为他摇旗呐喊,加油助威,整个赛事场馆里,尖叫和呼喊声压得对方选手无地自容。

    可时野捏着枪,却死死扣不下扳机。

    挺丢人的。

    十几岁的少年,站在台上发抖,一身的冷汗,连枪都拿不稳。

    没两天就被遣送回来,引得一众人唏嘘。

    北城的明日之光转眼成了最丢人的存在,再后来,听见时野退出了射击队,也并不让人奇怪了。

    陈教练驻足在旁看了一会。

    叹息着摇了摇头。

    ……

    还是不行。

    时野疲惫地放下枪,一身冷汗。

    任凭他怎么逼迫自己专注,可心里就是会有莫名的恐惧翻涌上来。

    “砰——”

    隔壁的枪响,惊得他心口一跳,心脏猛烈地跳动,甚至产生了夺门而去的冲动。

    耳膜已经快要被刚才耳机里震耳欲聋的声音给炸裂开,脑子嗡嗡地响,怎么都不对,怎么都是错。

    他最羞于启齿的事,竟然是害怕枪响。

    他走出来,喝一口水,祝滨打来电话,“野哥,吃鸡来不来啊。”

    诸事不顺,心口像是堵着一团棉花。

    他走出去,北城今晚下了好大一场雨。

    又是一场酣畅淋漓的厮杀。

    他在游戏里照样也能百发百中。

    把把吃鸡,一群小弟们眼中全是崇拜,“妈的,野哥真牛逼,太他妈爽了!”

    网吧里人声鼎沸,吵嚷一片,空气污浊。

    时野忽感疲惫。

    再牛逼有什么用。

    上了赛场,他仍是瘟鸡一个。

    “不玩了。”

    他推开键盘,给自己点了根烟。

    祝滨一群人还陷在连胜的狂喜中,美滋滋地又开进去一把。

    时野薄唇抿住烟头,深吸一口,缓缓吐出青烟,这才懒洋洋地摸出手机。

    刚才进射击馆后调成了静音,就没再调回来。

    屏幕上30个来自夏渺渺的未接来电让他的瞳孔震颤了一下。

    还有,一条条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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