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殷白桃就怀疑季鸿彩是那种情绪非常激烈,很容易大起大落的人,她在队听得基本都是季鸿彩在『逼』『逼』赖赖,关键是这称号殷白桃没找到屏蔽的办法,每天只能被迫听季鸿彩叨咕叨。 现在他应该是睡了,像一只绕在耳边嗡嗡嗡的蚊子终于被拍死似的,殷白桃舒心的很。听徐阳这么问,她还真有点好奇。 “这样不好,不能随便『乱』听别人心所想。” 殷白桃义正言辞,随后解释道:“更何况卫学长一直非常冷静勇敢,情绪从来没有大起伏。我是听不到他在想什么的——” ‘呜呜呜’ 殷白桃浑身一僵,心头『毛』『毛』的,三更半夜的,她,她怎么好像听到了隐隐约约的哭声? 这太灵异太恐怖了吧! 背后冷风吹过,殷白桃打了个哆嗦,下意识扯住翡乐至的袖子。在翡乐至疑『惑』询问目光下,她战战兢兢向身后看去——还好,是翡乐至进来时没合好帐篷门帘,有点小冷风进来了。 “怎么了?” “没事,我只是有点冷。” 殷白桃勉强笑笑,向帐篷边走去,想把门帘合上。但就在这时,那断断续续的更咽呜呜声又响起来了,而且还更清晰! 艹,不是人在哭,是她听到了某人的心中所想! 惊魂未定的殷白桃爆了粗口,顿时啼笑皆非,好气好笑,还有点揶揄的好奇。主要是这旅队除了她以外都是男的,她还真没听过谁情绪剧烈时,心声会是更咽的呜呜呜呢。 是季鸿彩吗?做噩梦了?还是江宏光?他今天也被季鸿彩那劲吓得够呛。 好奇的殷白桃驻足停留了下,只听确实是男声的呜咽,而且这声音有点熟悉。只是距离她应该正在五十米左右的极限距离,所以殷白桃之前听得若隐若现,走到帐篷门边时就更清晰。 然后她就听到一句: ‘怎么能这么臭这么脏啊,我快要不能呼吸了呜呜!’ 殷白桃整个人像是被雷劈了一样,僵立成一座雕塑。这,这声音是—— “白桃你怎么了?” 翡乐至见殷白桃从刚才就像丢了魂似的,明明只是去闭合门帘,回来时却浑浑噩噩,一副灵魂出窍的模样。季鸿彩惨状犹在,翡乐至吓得跳起来,连忙『摸』了『摸』殷白桃的额头,见满是冷汗,他焦急道: “怎么回事啊?白桃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觉不好别撑着,咱们去找卫队,卫队一定能——” “不!” 殷白桃骤然回魂,声音大的连徐阳都被吓到,她斩钉截铁: “不能找卫队!” /63/63824/19255700.html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