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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样的寻常人能在军方次量子武器集群打击下活下来？”白发女人道：“不要说寻常人，就是号称世界最强的几个原力大师有没有这个可能？”

    “他好像总是很饥饿。”伦纳德至少表面上似乎并不介意女人的抢白，继续平静说道：“我的意思是他的肚子似乎永远填不饱，并且在这份日常起居记录里没有他上厕所的记录。”

    “意思就是他对食物的利用率达到了百分百？”白发女人微微怔了怔，随即质疑道：“这怎么可能呢，就算是我们北美军方最出色的改造兵人也做不到这一点，任何物质都存在杂质，哪怕是最精纯的暗物质也不例外，差别只在于多少而已，他在这里能够吃到的东西就更不可能没有杂质了。”

    “事实如此。”伦纳德道：“这个人被关进来三个月了，从来没有过排泄行为。”

    “所以呢？”白发女人问道：“你们是怎么判断的？”

    “说实话，我们不认为他对食物的利用率达到了百分百，那是真正的造物主才有的能力。伦纳德道：不过我们怀疑他体内可能存在一个空旷的空间，是超越了我们现有认知的存在。”

    “昂宿族的空间魔法吗？”白发女人并不如何惊奇，环顾周围，吩咐道：“不够解密级别的请离开吧。”

    屋子里只剩下伦纳德和白发女人。

    “事发当天，我们侦察卫星观测到白女巫以大天使形态出现在大气层边缘。”

    “您确定是白女巫而不是黑魔女形态？”伦纳德不可置信的样子。

    白发女人点头道：“侦测到的图像很清晰，这一点毫无疑问。”

    伦纳德道：“当天这个人跌落地面后造成了极大破坏，超能特勤大队赶到的时候没有发现其他人，根据现场破坏的程度，似乎是这个人在跟黑魔女作战导致的结果。”

    “不是作战。”白发女人道：“虽然当时白女巫用大天使羽翼把两人包裹在里边了，但是热动图像侦测到的情况是两个人当时是连在一起的，所以说这件事很蹊跷，我们都知道白女巫有两种形态，第一种代表了圣洁和善良，第二种代表堕落和杀戮，当天她却是在第一种形态下做出了那样的事情。”

    “当时白女巫跟这个男人在做僾？”伦纳德更加吃惊，道：“白女巫作为天启最大的敌人，是向来最看重血统的昂宿神族中的贵族，怎么可能跟一个人类做那种事？”

    “正常情况下，就算是黑魔女也干不出这种事。”白发女人道：“所以说这个男人很不简单。”

    “的确是很奇怪。”伦纳德道：“刚捉住他的时候，我们曾在他身上做过很细致的检测试验，结果就是没有任何结果，任何原力属性的测试结果都是零，任何打击测试都没有反应，施加在他身上的一切都没能得到任何回馈，哪怕他只是一个普通人类也不该是这样。”

    “试过毒气吗？”

    “能试的全都试了。”伦纳德道：“用来对付极地不死生物的手段也都用过了，完全不起作用。”

    “这可不是一个容易交代过去的答案。”白发女人揉了揉眉心，道：“看来这份报告要让我头疼一阵子了，你知道的，联络中心那些大佬们对与白女巫有关的事情一向非常敏感。”

    伦纳德道：“四个月前在太平洋上发生的那件事已经证明了战争是行不通的，无启之国号的防御力是宇宙级别的，连聚变武器都没办法突破，人类领袖们认为不能把全部存续的希望寄托在星际天舟上，相当一部分人依然对上帝抱有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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