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他什么时候不自愿了? “我不能要。”肖泽筵拒绝。 坑谭濯他心安理得,苏缈却是不能。 苏缈揽过他的肩膀,把他脑袋往她这边带,“你坑走了他一半的股份,那我不就是最大的股东了。” “我又不干活,分走这么多钱,谭濯能心甘情愿?”苏缈一本正经,“把股份分你一半,我就可以心安理得的不干活躺平了,你懂不。” “不太懂。”肖泽筵摇头,“那我不就变成最大的股东了吗,那你的意思是让我干活?” 苏缈“啧”了声,“你傻啊,你是最大股东,就可以让小股东干活了呀,狠狠的压榨他,往死里压榨。” 肖泽筵思绪因为酒精慢了半拍,转眸思考。 不等他想明白,苏缈拍了拍他的肩膀就放开,“就这么决定了。” 下巴抬了抬,冲律师道,“搞合同。” 就这样,肖泽筵成为了酒厂的最大股东。 肖泽筵喝得是真有点多了,律师一走,他就拿着合同手舞足蹈。 剩下两人,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看他,眼里都含着笑意。 谭濯宠溺的看着早已没多少理智的人,“为什么要这么做?” “别想太多,我就是想让你把更多的精力投在酒厂上,毕竟现在肖泽筵是最大股东。”苏缈揶揄。 她这么做当然是有原因的。 跟谭濯说的其实也算一个原因,但是更重要的原因是,有钱当然要一起赚。 她掺了一脚进跃庭,自然也要让肖泽筵掺一脚进酒厂来。 互惠互利才能长久合作共赢。 有舍才会有得。 她对酒厂有信心,只要用心经营绝对能大赚。 在这个圈子混,谁没点能力,谭濯整天屁颠屁颠的做跟屁虫,还能保持这么高的身价,足以说明他有过人的能力。 可惜就是事业心几乎没有,一心只想做个跟屁虫。 所以用她一半股权捆死谭濯,很值。 听她这么说,谭濯瞬间明白过来她打的什么主意,不过他也没说什么,只是平淡的说了句,“我不会让你吃亏的。” “那就多谢谭少。”苏缈轻笑出声,端起面前的无酒精饮料喝了一口。 肖泽筵还在对着合同傻笑。 谭濯瞥她,“怎么,你儿子管得这么严,连酒都不让喝了。” 节目他看了,她那儿子真是有够操心的。 天天追着她的屁股后面喊,让她在村里闲逛的时候不要对着小动物流口水,不用随便对小动物起杀心。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