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苏韵并没有开口解释,她只是转过身,轻轻的将被子往里掖了掖,又伸手摸了摸孩子的额头,微微的发烫。 这个症状,跟当初司耀的症状,都像极了。 只不过当时司耀发病的时候她没有经验,并且因为是自己最亲近的人,她慌了,当时做出的决断也是如现在一般,西医,输液,紧急送医…… 不错,他的病情当时看起来是控制住了,可是接下来陷入无休无止的反复发烧和昏睡中,后来她冷静下来反思过,加上每天对他把脉把控病情的变化,逐渐发现,在接下来的几天里,体内的脉象刚开始是强了一点点,因为药物的输入,好像已经转好了,但是接下来几天,却变得极为凶险。 脉象一度几乎虚无,后来好不容易才好转起来。 刚开始她也想不明白,后来又翻了一些古医书,仔细想了想,才想明白一开始就是病毒在作怪,表现显现出来的让人以为不行了,其实那不过只是小小的试探,而抗生素等药水的刺激,反而让它们更加容易裂变和进化,对人体是更大的危害。 换而言之,当时不输液不用药,用较为温和的方式去处理,会更好。 司耀是个成年人,是个壮实的成年男人,他尚且差点没扛住,更不要说这么柔柔弱弱的小姑娘了。 苏韵这些心思他们并不知晓,也没法说给他们听,只是看到她这么的淡定,一脸云淡风轻的还在给孩子掖被子,边上的西医火窜上心头,抢前一步就要去抓住她的胳膊。 只是手还没碰到,就被廖主任一把拉了回来,“你要干什么!” “主任!”那个人气急了,跺着脚吼道,“我真不明白,非要请这些沽名钓誉,满口跑火车的中医来干什么,她来了以后除了熬些奇怪的草药,装模作样的把把脉,有真的做过什么吗?现在这个时候,您还要护着她!” “滴滴滴……”身后的心电监测仪发出清脆的响声。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