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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很多都是从大合照里裁剪出来的。

    甚至两个人原本没有挨在一起，是薄司白把人像剪出来，再单独贴在一起。

    每一页，都做得格外用心。

    宋如念眼前逐渐泛红，晶莹的泪珠在眼眶中打转。

    随即赶紧抬手擦干。

    她不能让眼泪掉在上面，会把照片弄花的。

    而等她想要再仔细看看的时候，司寒就将相册给抽走了。

    “还给我！”宋如念赶紧开口道。

    “他已经死了，留着这种照片压根没有用。”司寒拧起了俊朗的剑眉，语气很不爽。

    宋如念看了他一眼，“就是因为死了，所以照片才显得弥足珍贵，这是他留给我的照片，是证明他存在的东西，所以必须要好好收藏。”

    “……”司寒注视着宋如念。

    半晌，才轻声道，“给你也可以，那你明天跟我去拍照。”

    “我为什么要跟你拍照？”宋如念拒绝。

    司寒语气很执拗，“你要是跟我拍照，我就把相册还给你。”

    宋如念二话不说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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