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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大高手围攻法后。
单纯以四个老牌宗师的实力,即便是对上大宗师,也能抗衡一二,然而,单玉如有勾魂媚眼,能够使用目光惑敌,而且凭借她宗师至境的精神修为,境界在她之下的武者,不论是任何人,都没有办法抵挡住一眼之威。
赤尊信和乾罗四人终于深深体会到单玉如的厉害。
不仅仅是勾魂媚眼化解攻势于无形之中,同时,天魔气场、夺命金环、随风腿劲、天魔妙舞四大奇功,无不是被她施展到炉火纯青的地步。
经过几轮交锋之后。赤尊信和乾罗四人终于已经完全摸清单玉如的底细。
然而,范良极被打成重伤,彻底退出战场。
同时。
单玉如尽显魔功手段,即便是不使用勾魂媚眼,以一敌三,竟然也完全挡住乾罗的矛,赤尊信的护臂,以及封寒的天刀。
三大高手配合默契,仅仅只能做到和单玉如平分秋色。
“不好!”
突然间,在单玉如陷入围攻的刹那,封寒眸光一瞥,骤然间观看到了单玉如的一双眼眸。
单玉如的双眼,澄澈的就仿佛是水中的明月,却包容整个世界,让男子看过去,不由自主的想要深陷其中,即便是封寒这样的高手也无法例外。
三大高手无不是大吃一惊。
然而,等到他们三人反应过来,却已经太迟。
单玉如内功驾驭金环,分两个方向同时击向两方乾罗和赤尊信。
同时。
一脚探出,神出鬼没一般踢向封寒前胸后背。
竟然在一个瞬间同击三大高手,并且在一招间将两次单挑浪翻云的左手刀封寒,一招击倒。
单玉如虽然只是宗师至境的人物,展现出来的战斗力,直追厉若海、浪翻云级别的绝代高手。
“燃血大法!”
乾罗和赤尊信二人目眦俱裂。
两人雄霸武林多年,心知道再这样下去,今天他们五大黑榜高手,包括浪翻云在内,一个人都无法脱身。
如果一战五人全部死在这里,到时候天命教势必威震天下,武林黑道中人还有谁人能够抵挡天命教的威势?
勿用多说。
两个人不约而同的选择了燃血大法,燃烧精血,使自己的功力在短时间内提高两成,殊死搏斗。
只见乾罗和赤尊信瞬间退后,速度倍增,配合无间的杀向单玉如。
单玉如同样不甘示弱,双手握双环,闪电般杀向对面两人。
三大高手交手的动作,快的像是完全看不到任何影子。
单玉如金环凶狠杀向赤尊信胸膛,赤尊信功聚胸膛,直接凝聚出来赤红色罡气,硬接硬挡。
同时,乾罗的战矛刺在单玉如身上,单玉如宽大的翠袖拂动,仅仅凭借衣袂和翠袖抵挡,同样的一往无前。
嘭嘭嘭嘭!
乾罗大口喷血,他可以清晰的感受到,自己的肋骨至少是断了五根,肩头粉碎性骨折,不仅仅如此,来自单玉如的蕴含强横精神力的“姹女真气”,如同附骨之疽般,流遍全身。
一旁的赤尊信的情况绝不比乾罗好上半点,全身上下四处溢血,整个人仿佛是变成了血人。
两个人都能够清晰的感受到,两人燃血搏命,激发出来的潜力在极短的时间内便消耗一空,境界重新回到了之前的程度,不仅如此,因为激发潜力的后遗症,无法抵挡的虚弱感流遍全身,两个人同一时间意识到他们败了。
然而。
就在两人身形软倒,即将倒地的刹那,单玉如同样是向后飘退。
此时此刻。
单玉如向后飘飞的模样,再不像是一开始一样,蕴含千百动作,美轮美奂,美到难以形容。
也没有风魔力场相随。
单玉如血红色的衣服全身溢血,脸色苍白,嘴角淌出鲜血,含恨看向四方,最终一个转身,消失在了树林深处。
噗通!
乾罗和赤尊信同时间倒在了地上。
范良极连忙过去,将两人搀扶住,并将保留下来的灵药喂往两个人的嘴中。
范良极道:“我在之前服用了灵药,此刻已经恢复了一点点儿力量,没有想到,现在这里,我老范竟然是最完好的一个人。”
封寒道:“我的情况也好了一点儿,这里我们两个人的伤势最轻,接下来三人则半斤八两,浪翻云因为拥有陆叶的剑气侵袭经脉,恢复相对困难一些。”
赤尊信充满骇然的道:“妖妇怎么会厉害到这种地步?四十年前,她败在言静庵手上时,绝不可能这么厉害。”
浪翻云道:“应该是破而后立,单玉如正是因为和言静庵生死搏杀,领悟了一部分佛门武功的心境,将佛门的武功融合进入了魔道的武功之中,刚才她和你们交手的时候,我从她的内功气质方面,感受到了佛门纯净的气质,这妖女佛魔合一,竟然把姹女大法这种媚术,修炼到了宝相庄严的程度。”
左手刀封寒赞叹着道:“凭心而论,这妖妇确实是除了你浪翻云和庞斑以外,天下最顶尖的武学奇才之一,只可惜为祸武林,与我们是道不同,不相为谋,将来注定要死在我们手中。”
范良极道:“不要再多说了,我和宗越联手,尽快护送你们前往怒蛟岛,我们必须要尽快找到凌战天,否则我们现在的情况,如果再次遇到强敌的话,必定会被一网打尽。”
“走,快走!”
四人呼喝连连,匆匆便带着诸多伤号向怒蛟岛所在的方向赶去。
……
在黑榜五大高手几乎油尽灯枯,齐齐赶往怒蛟岛的时候。
陆叶孤身一人,带领被擒的魅剑公子刁辟情,来到了鄱阳湖周边,一座隐蔽的山谷。
“什么人?”
两尊十分年轻的身影,如鬼魅般,从山谷之中闪现出来,各自手握一柄宝剑,见到陆叶,双眼射出凝重且狰狞的光芒。
不过下一刻。
两个人同时面色大变。
因为他们同时间看到了陆叶手上的刁辟情。
“刁师兄!”
靠左边的青衫男子高声的呼叫道:“刁师兄你怎么了?怎么会被送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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