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五零章 软弱性的故事-《新顺17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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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塞穆尔·亚当斯立刻扭转态度,怒斥其为“暴徒”、“令人不齿的”、【对个人财产无法无天的攻击,将毁灭一切自由的基石】

    当麦金托什“他在波士顿的平民中拥有了最高的威望,开始抨击富裕者;当他的领导能力可以用耳语或手势带领人群,并可以让2000人整齐地走在两条线上”的时候。

    他进“债务奴隶监狱”劳动还债、最后沦落到死后墓碑名字都写错的命运,已是必然。因为他开始逐渐抨击那些富裕商人,并且真的能指挥2000人,而且这些人不是军队,只是平民激愤的人群。

    现在,汉考克当然不会知道,他这个入会如此之晚的小师弟,最后会成为马塞诸萨州的大团长,自己将被邀请在独立宣言上第一个签名。

    更不会知道那些此时财产地位低下的师兄们,今后的命运都不怎么样,或者去给农场当打更的、或者战死、或者死后连个墓碑都没有。

    此时,他只是有些因为之前过度兴奋、对逼格的期待过高之后的现实差距,所产生了一些生理上的不适和恶心。

    当然,不只是麦金托什这样的鞋匠,亦或者保罗·利威尔这样的银匠,这些在财产地位上并不高的工匠。

    汉考克对约翰·罗,这样的奴隶贩子,也感觉有些瞧不上。

    他叔叔这几年已经不怎么卖奴隶了,但是约翰·罗现在还卖奴隶,而且约翰·罗在波士顿的大商人中名声挺差的:很多人称他“小人”。因为别人卖奴隶,都是公开卖,他都是私下里谈,让对方报一手价,经常压价销售。

    当然,后来的历史也证明,这是个小人。倾茶事件他也参加了、也去开会了,但他晚上回去就写日记说自己今天身体不适在家躺了一天,后来还把自己的日记公开了,试图证明自己和倾茶的事一点关系都没有。并且在美革武装斗争期间,两边贸易,既卖货给美方、也卖货给英方。

    但现在嘛……

    鞋匠、银匠、律师、医生、奴隶贩子、商人、酿酒师、船长等,不同阶层、不同阶级的人聚在这里,名义上,大家都是共济会的兄弟。

    按照会规,【在我们的神殿里,除开位于美德和恶德之间的等级而外,我们不承认任何其他等级】。

    无所谓小人不小人的,既然入了会,那么显然都是灵魂纯净的人,是有可能以纯净的灵魂容纳至高真理、教化全人类、教人类分辨善恶的高格调小圈子里的兄弟。

    汉考克虽然感觉有些对比之后的恶心,却还是和这些人,按照他刚学的共济会的规矩,和这些人握了握手。

    然后,他作为此时最后一个入会的,按照这些共济会成员的姿势,坐在了他的交椅上。

    “小师弟,现在你已成为共济会的一员。这里的每个人,都是你的兄弟,并且也会严守会规,保守共济会的一切秘密。”

    “你的事,我们已经从沃伦那里听说了。那么,现在,你应该坦诚地、真诚地告诉我们,在巴哈马,到底发生了什么。”

    “那些异教徒,又和你说了些什么?他们的目的如何?他们怎样看待英国和十三州的贸易问题?”

    至少在此时,马萨诸塞州的这些人,反英情绪还没有那么强烈。

    糖税法此时的执行等于是零,在法律层面上的确可以视作英国政府无代表就征税,但在现实的物质层面上这税压根就征不起来——就像后世的一些说法一样:理论上,大明还征茶税呢。

    像是约翰·罗这样的奴隶贩子、走私贩子,他们对糖酒征税问题比较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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